“昂是什麼意思?後天你得早點來!”賈張氏皺眉說道。
“昂我曉得了!”閻埠貴含含糊糊的回道。
“自帶紙和筆知道嗎?我家可沒有紙和筆。”賈張氏繼續說道。
“昂,我曉得了。”
“對了,你身為院裡的三大爺,不得多隨一點錢?”
“昂,我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賈張氏很滿意閻埠貴的態度,居然同意多隨一些錢。
嘿,易中海說的這個法子還真是好使,不僅能幫孫子張羅一場酒席,而且還能從院裡賺了一大筆錢。
之前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方法?
不然當初賈東旭結婚的時候也能這樣乾,害,可惜了,白白浪費了那麼多錢。
想到這,賈張氏的心情又沒那麼的美麗了。
看著賈張氏居然歎氣回了家,閻埠貴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啥情況?
賈張氏莫非發現什麼端倪了?
不對,她如果知道後天陳家也辦酒席,肯定不會是這個反應。
無所謂了,就當賈張氏抽風了吧。
......
晚飯後,陳鈞溜達著去了趟中院。
“陳鈞,你怎麼來了?”
屋裡,傻柱正就著鹹菜啃著窩頭。
秦淮茹現在還在醫院,隻有一大媽一人在那裡陪護,傻柱有些不放心。
隻有他最懂得照顧人,也隻有他最了解秦姐,其他人都不行。
“你晚飯就吃這?”陳鈞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中午食堂開飯的時候陳鈞可都看著呢,傻柱給自己盛了滿滿一大飯盒,起碼有兩份菜的量了。
這種操作在食堂很常見,隻要不被領導瞧見就行。
而食堂目前隻有兩位領導,一個宋主任,另一個便是陳鈞。
陳鈞屬於隻要你把活乾好,其他的都好說,所以被陳鈞撞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傻柱中午壓根就沒吃菜,他隻拿饅頭沾了點菜湯,飯盒裡的菜是一點也沒動。
劉嵐當時還問了一嘴,但傻柱說自己不餓,這些菜留著晚上吃。
可這都到晚上了,傻柱怎麼還在吃鹹菜?
“你管我吃什麼,找我啥事?”傻柱不太喜歡陳鈞,所以說話也不怎麼客氣。
陳鈞笑了笑,拉來一張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我們家後天辦酒席,你後天早晨來我家幫忙。”
“啥??你們家後天辦酒席?”傻柱還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
剛才下班的時候,賈張氏就來找他了,說後天給小孩辦酒席,讓他隨禮加掌勺。
可這才過去多大會,陳鈞就來找自己了,而且也是辦酒席。
這特碼,日子不撞在一起了嗎?
“我不去,我後天有事!”傻柱知道陳鈞和賈家的關係不好,所以也沒提賈家辦席這件事。
“確定不去?”陳鈞笑著問道。
這笑容如沐春風,可落在傻柱眼裡卻覺得有些可怕。
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