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二娃我可以做主,她保管樂意!”
嗬嗬你個嗬嗬啊。
她怎麼就樂意了啊。
可於父實在是心思太深了,於知夏還真沒有反駁。
當然或許潛意識裡麵她也覺得紀淩錚是個可以托付的人吧。
可這人也沒法控製自己的心啊。
“於叔,我想和於大夫單獨聊聊可以嗎?我還是不想強迫任何人。”
於大海知道這紀淩錚是條漢子,點了點頭:
“成,二娃和紀團長去轉轉,順便送他回部隊。”
紀淩錚哭笑不得。
“於叔就彆再喊我紀團長了,叫我名字吧。”
“哦,行,小紀!”
然後兩人起身,一前一後走出了於家。
人一走,蔣春花就看著於大海:
“老於,你這也鬨得太那啥了,你怎麼也不提前和我說說啊?”
說?
“事以密成,這事兒沒法說。”
“怎麼就沒法了,老於我和你幾十年夫妻我怎麼發現我是一點不了解你啊,你之前不是說不讓老二找外地的嗎?”
“是啊,現在也是這話,包括他們兩個都不許給我找外地的。”
“那你現在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你給你老二找了個外地的這是事實啊。”
於大海又抽了一根煙:
“那你就把我之前說的話再想想,行了你們兩個回屋做功課去,老三馬上高考了,你就是考不上大學你也得給我考個大專,還有不許學醫!”
不許學醫?
這就更奇怪了。
“老於,咱家祖上就是學醫的,老二也是醫生,怎麼到老三就不許學了?”
“這事兒老子說了算,我說不許學醫就不許學。”
於知秋倒是無所謂:
“媽,我本來對學醫也沒興趣,咱們家那本秘籍放那裡我都懶得翻一下,我不學醫,我想當老師,我可喜歡教書了。”
這……
“行吧,老四你呢?你啥打算啊。”
於知冬就笑了:
“媽,我想玩!”
於大海脫了鞋就丟了過去。
“我看你是想屁吃!討打!”
於老四看到於父要動手,立刻跑回了屋子,於老三見狀笑了笑也跟著回了屋子。
等到人都走了,於大海才對著蔣春花道:
“行了,彆用那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但我也提醒你,你可曉得推你到河裡的人是誰?”
蔣春花疑惑得很。
“誰?”
於大海拉過蔣春花的手在她手心比了一下,蔣春花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突然驚得站起來聲音都在發抖。
“他們回來了?”
“對,回來了。”
“怎麼可能?不是在海外嗎?現在上頭可以讓他們回來了?”
於大海吐出一口煙。
“是啊,回來了,麻煩就來了,所以得給咱找個靠得住的女婿,得把咱老二培養出來,否則啊……咱全家可就都沒有安生日子過了哦。”
一時間蔣春花不再言語,可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另一邊,並不知道這一切的紀淩錚和於知夏兩人走在河邊小道。
大半天都沒人說一個字,直到於知夏問道:
“你答應入贅這事兒你家裡知道嗎?”
“啊?入贅?”
所以,他又忘記吃什麼關於自己的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