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是我和你生的,沒遺傳到你的,意思是就是遺傳到我的了唄?
於大海你變著方的罵我蠢是吧?我就知道這幾日你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來在這裡等著?
你聰明,你了不起,你了不起呢你怎麼沒把你女兒教好,子不教還父子過呢,你還好意思?”
於父沒想到這會兒於母反應倒是快了,兩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了,直到到了家門口還在鬨騰。
於家三姐妹就跟看熱鬨似的根本不擔心,隻要爸媽能這麼鬨,那才是好了,才是恢複到以前了。
這隻會讓他們高興,讓他們安心,真正的安心。
婚沒結成,於知夏倒是無所謂,隨時去就行,可紀淩錚卻不樂意了,為啥?因為接下來的日子他沒假期了。
畢竟嚴打剛結束,加上又快過年了,太忙了。
每天隻能在部隊醫務室或者食堂能看看於知夏,其他時候忙得是腳不沾地。
這一日,於知夏剛上班陳歲寒就來了,她臉上的傷更重了,但於知夏卻依舊沒有問也沒有多嘴。
她平靜地隻管自己的工作,但她發現陳歲寒在偷偷看她之前給她看過的那張人體穴位圖。
一個讀過書的有文化的人,不可能真的甘願成天被人打、被人欺壓,彈簧的原理是壓得越狠,彈得越高。
“知夏,快給嬸看看,嬸這身上不知道長什麼疙瘩了,疼得很。”
於三嬸,這還是回來後於知夏第一次看到這位於家另外一個嬸子。
和於二嬸的刻薄、算計和小心思多不同,於三嬸這個人敞亮,直爽,直得說話都不過腦子那種。
要麼說一物降一物,就於老太太那樣難纏的人,在對上於三嬸也隻能認輸,關鍵三叔所在的農場場辦主任就是於三嬸的爸爸,於三嬸娘家兄弟都在農場生活,當初於老太太就是擔心她最疼的三兒子被欺負,這才跟著去農場想要鎮壓兒媳婦的。
可去了後才發現人家太厲害了,她這邪風鎮不住不說,反而把她給壓製住了。
所以,對這三嬸,於知夏很客氣。
“我讓你三叔看,結果他說他就看到一個紅點兒,其他什麼也沒有,可這紅點真疼,疼得我手都舉不起來了。”39288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