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芳同學,於知秋同學落榜了,他隻考了230分。”
“230分?這成績也太差了,聽說還複讀了一年,同學你這可給你的家裡人丟人了啊。”
此刻於芳身邊一個40來歲穿著正裝提著一個公文包的婦女表情嚴肅的說道。
“媽,你彆這麼說,知秋是我的朋友。”
於芳的母親?教育局的領導?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應該和成績好的人做朋友。”
校領導在一旁賠笑,溜須拍馬說著局長教育有方,自己是局長女兒是狀元,去年兒子也是狀元,真是一門雙傑。
於芳的母親非常驕傲,開始大談特談自己的教育。
於知秋落寞的走出了人群,她的眼淚一直在眼睛打轉。
於知夏看她如此心疼的很又怕這丫頭做傻事兒,可讓她勸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才好。
“二姐,我真的都做出來了的,真的,怎麼會才230分呢,不可能的啊。”
直到回到家於知秋也是渾渾噩噩。
這模樣看著特彆嚇人。
“哎,小小年紀經曆大創,大海,把三娃看好了可彆做出傻事兒啊。”
盧老是過來人,看多了那些落榜的學子,三娃這狀態嚇人啊。
全家神情都很嚴峻,蔣春花還怪上了於大海:
“都怪你給孩子這麼大的壓力,瞧把孩子逼成什麼樣了。
三娃,咱考不上明年又考,你彆想不開啊。”
可屋裡靜悄悄的沒有回答於母。
於大海則坐在回廊上抽煙。
一屋子低氣壓。
於三妹的門鎖上了他們敲了幾次也不開,等於大海實在是坐不住了直接砸門了,於三妹這才開了門。
“收拾東西去省城。”
去省城?
“爸去省城做什麼?”
看著於三妹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於大海冷哼一聲:
“讓三娃子死也死個明白,查卷!”
於大海的話讓於三妹震驚之餘也燃起了希望。
而於大海要做的事兒就沒有做不成的,當即一行三人收拾東西就去縣城了。
至於家裡則要求所有人保密他們的行蹤。
緊趕慢趕到了省城也已經傍晚了。
“我出去一趟,二娃看好你妹妹。”
於大海不顧辛苦天都黑了還往外走。
於三妹看到父親如此欲言又止,反而於知夏拉著她道:
“爸爸對我們每個人的心都是一樣的,這一次關乎你的將來,爸爸也看到了你的努力,所以既然都不甘心,那就查一次讓我們都死心。”
於三妹重重點了點頭。
她出了什麼事兒全家都在為她奔波,她感激不已。
這一晚於三妹被於知夏拍著拍著就睡著了,反而於知夏一直等著於大海回來。
大晚上一身酒氣的於大海緩緩而歸。
“明兒早上9點去教育局,你記得喊我!”
第二天,借招待所的廚房給於大海熬了一碗醒酒湯後三人早飯都沒吃就直奔教育局了。
“爸,二姐,真能查嗎?”
“把嗎字去掉,你爹要做的事兒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了。”
一到門口就有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人等候在一旁,看到三人的時候更是笑的一臉諂媚。
“上頭來了電話讓我帶你們過去,您注意腳下。”
不說這態度如何,隻說旁人看到他們的局長如此一個個都打量三個人。
可於大海好像一點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似的,三人來到了一個查詢室,等了估摸半個小時有人拿來了一箱試卷。
按照考號尋找,於知秋非常激動和緊張,等到她的試卷拿出來後,於知秋趕緊接過來,可這一看,於知秋震驚了。
“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卷子,爸爸,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卷子,這不是我的字啊,二姐你快看,這真的不是我的字啊,這都不是我的卷子啊。”
於知秋的話讓在場包括於知夏他們在內所有人震驚的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