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子也不像於知秋啊。”
“把她放了,不是於知秋還抓什麼人啊。”
“不行,我不能走,我都被抓進來了我得等到沉冤得雪。”
車所長深深的看了這個女同誌一樣,這人絕非簡單人,把他騙過來又把兩個幫手忽悠著,她要做什麼?
他當年也是從部隊退下來的,沒得病之前他也是驍勇善戰想要當一名好警察為人民服務的。
隻是如今身體越來越不好,上頭看著他昔日戰功的份上這才保留了他所長的位置。
實際上他早就被架空了,加上於謙家裡有關係,當上所長是早晚的事兒。
可他不甘心啊。
他這一不甘心,那他就不能如了於謙的意!
“這位同誌,你想做什麼?我有什麼可以配合你,幫到你的。”
對嘛,這才是一個所長該有的覺悟。
“要是來得及治療車所長以後多注意身體,在這崗位上到退休也不是不可以。”
車所長的神色果然鬆動了。
“陳明,給你放半天假回去陪陪媳婦吧。”
陳明就是那個偉哥。
他聽到所長放假還真沒猶豫的出門了,這些年他怎麼虧待老婆和孩子的就如走馬觀花似的在腦海裡過了一次,越想越害怕。
最大的女兒13歲,最小的兒子都已經5歲了,成天被他罵小雜種,他突然就覺得瘮得慌。
如今回去彌補不知道還來得及嗎?
這下屋裡就隻剩下於知夏和車所長了。
“女同誌,剛才我說的話不對,你看我需要怎麼配合你才好?”
於知夏笑了,非常滿意這態度。
配合啊?
“我和車所長一見如故,既然如此,那我便送車所長一份禮吧。”
兩人在裡麵說什麼沒人知道。
隻曉得車所長打開審訊室大門的時候對著外頭的人大發雷霆。
“於謙在哪裡?他是怎麼辦事兒的?來人,去把傷者帶過來,此案我要親自審理!”
辦公室的人麵麵相覷。
車所長和於所長兩人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嗎?
而且車所長不管事兒這麼久了,這是要做什麼?
“所長,傷者是於所長的親戚,這事兒您可能不知道,那人傷了人好像還誣陷於所長的侄子耍流氓呢。”
“這是派出所,不是於謙的一言堂,哦,因為是他的親戚所以讓你們抓人就抓人?
你們沒腦子的嗎?
我還是這派出所的所長,輪不到於謙指手畫腳。
一切按照規矩辦事,來人,去將那個傷者帶回來錄口供。
傷了手可沒傷嘴巴,沒傷腿。
立刻馬上帶來!”
車所長發了威。
派出所的人真被嚇了一跳,當即就準備去接人過來。
可偏偏於謙回來了。
一聽到這話就和車所長對上了。
“外頭就聽到咱們所長生氣了,車所長這案子已經辦好了隻等你簽字了,傷人罪成立隻要簽字畫押就行,然後移交上去。
這種小事兒就不勞煩你費心了,你隻需要一會兒蓋章就行了。”
於謙的囂張讓車所長暗恨不已。
之前這樣就算了,現在這麼大的把柄在手,車所長不弄死於謙他就不姓車。
“此案另有隱情,絕不可隨意處置。”
於謙不到40歲正是拚搏的時候,加上這幾年這老車發福嚴重上頭交代的事兒也做不好,他早就能取而代之了。
現在能喊他一聲所長是給麵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此案已經了結,立刻送進去讓她簽字畫押。”
“不許送。”
“送!”
兩人一對上,辦公室其他人全都麵麵相覷不敢亂來。
最後還是於謙更強勢,讓人當著車所長親自帶著東西進了審訊室。
“於謙,你太囂張了,這是冤案,冤案。”
“冤案?哼,在我手上從來沒有冤案!”
說完,於謙一臉無所謂的驕傲的走進了審訊室。
而車所長在深深看了一眼這派出所後走出了大門。
非要往槍杆子上碰?這麼找死不成全他可就對不起他了。
於謙,走著瞧!
另一邊,審訊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