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手中的木頭槍和刀是於大海用木頭做的,兩孩子比劃的可熱鬨了。
孩子消停了,錢嫂子才說起了這梁軍嫂的八卦。
“我還真沒見過她這樣的女人,你是沒去他們家看過,那灶台的灰和蟑螂啊……嘖嘖嘖,家裡亂七八糟就不說了,三個姑娘一個八歲,一個六歲,一個四歲,大的帶小的,她是不管的,有時候煮一大鍋稀飯讓娃吃一天。
身上衣服臟了也不管,還怪孩子不愛乾淨,那頭上的虱子啊……比我們這些農村的女人都不如。
對了,她男人幾天都不回來一次,吃喝拉撒都在部隊,回家都沒有下腳的地兒。
就是回家也是看孩子可憐從部隊帶些吃的給孩子。
真沒見過她這麼奇葩的女人。”
於知夏也沒想到啊。
“可她自己收拾的挺乾淨的啊。”
“對吧?自己收拾的乾淨整潔的,可孩子是真不管,我可知道她好些日子都住在衛生所呢。
前兒我們老張不是負責開導她男人嗎?人家喝了兩杯酒後就開始倒苦水了,雖然人家是重男輕女,可也知道女兒是自己的,也願意疼的,偏生這梁軍嫂自己不稀罕啊,在家裡打啊,罵啊,反正懶得說。”
這叫什麼事兒?於知夏都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呢。
“他們家沒老人嗎?”
“年前家裡的老人就都走了,有老人也不會跟著來部隊了。”
回去後於知夏和蔣春花提及這事兒,蔣春花也是深有感觸:
“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愛孩子的。
而且重男輕女那是老一輩兒傳下來的,不是一代兩代,是自古就是如此的事兒。
婦女主任估計這幾天就要上門說這事兒了,昨天他們家那個最小的丫頭跑去村裡偷雞蛋吃差點被狗咬了,要不是村裡人拉的及時那孩子指不定怎樣呢。”
這……
“糊塗東西!”
“可不是糊塗東西,蠢!哪有當娘這樣當的,將來有她後悔的時候。
聽說她隻要回家就打她大女兒,說她不會照顧孩子不會打掃家裡。
八歲大點的姑娘,能做什麼?把自己照顧好就不錯了。
這就真不好管了。
於知夏也隻是唏噓了一番。
過了一會兒就有兩三個村民上門了,於知夏給開了藥,又給了一些自己泡的藥酒才將人送走。
“這老是來家裡也不是回事兒,畢竟我們家也沒有多少草藥啊,就院子裡曬的這些都是你抽空去山裡采的,這根本就不夠用啊。”
於知夏早就想到了這個:
“媽,我想把小隔間給整理出來用來製藥。”
製藥?
這可不是普通人做得了的,蔣春花知道這個女兒醫術不錯,可真沒想到製藥也行?
“你還會製藥?”
“會啊,醫藥典籍還有我舅老爺給的書裡都有記載,我想著學以致用就得用起來啊!”
剛到家的於大海剛好聽到這話,立刻拿上工具急切的說道:
“走,你給爸說咋弄,爸明兒就給你弄出來,製藥的事兒大膽的做,不行的話爸給你當藥人。”
於知夏哭笑不得。
“爸,哪裡能讓您當藥人啊,不至於。
不過你看像普通的傷風感冒,其實症狀差不多不是不能一起用藥的。
我想做的就是這種。”
這要是在往後點,那就是什麼各種感冒衝劑了,於知夏想做這事兒想了很久了。
或許她真可以做點利國利民的事兒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