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是我親家,你女兒和我兒子可是扯了結婚證的,雖然我兒子如今失蹤了,可是公安局都沒說死那就是活著。
行了,我也不和你扯著個。
親家,你不是嫌棄你姑娘嗎?你不是不認嗎?怎麼還跑到她店裡占便宜去?
這皮鞋得十多塊呢,你之前那麼不稀罕人家,如今看人家發達了占便宜的時候可沒見你手軟。
你這麼做可真是太要不得了。”
劉母的話瞬間吸引了好多人的注意力。
然後眾人就七嘴八舌起來,甚至好多人不約而同地站在了劉母的那邊。
“那就是皮鞋店老板的父親呢?聽說當初嫌棄婚事硬是不認她,如今看女兒發達了就上趕著來占便宜。
穿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咱們縣裡第一個千元戶而且眼看就要成萬元戶了,就連鄉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想來沾點,更不用說親爹了。
以前吵架又如何,現在女兒發達了,給女兒認錯都可以。”
“反正我是瞧不起這樣的人。”
“誰說不是呢!”
“……”
議論聲不少,於知夏兩父女聽完後,於大海神情平靜地看著於知夏:
“我去前頭抽根煙,你處理好!”
一點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於大海真走了。
於知夏哭笑不得,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於知夏拿出一張發票:
“給了錢開了票,沒占便宜。
還有,你確定我要在這裡將她和你兒子做過的事兒宣揚一遍?”
劉母一時語塞。
旁人看到發票也住口了。
而於知春也“及時”的跑來製止了她的婆母。
於知夏走了。
這下清淨了。
不遠處的大樹下,於大海的煙才抽了一半,抬頭就看到跑過來的於知夏。
再看圍在那裡的人重新將於知春圍攏小心勸著她什麼而於知春則哭哭啼啼的,於大海冷笑的看著於知夏:
“我早就說過,你這人耍狠呢狠不下,說軟呢又軟不了,又放她一碼?”
“爸,不是放她一碼,是讓她放鬆警惕讓她和她背後的人露出馬腳,不然我們怎麼能釣大魚呢。
我大姐這變化讓我都吃驚,您帶我來這一趟不也是想要告訴我嗎?
我如今明白了。
現在我期待的是她背後的人。
她從滇城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似得,那說明那人定然是在滇城和她接觸。
也或者是拿住了她的把柄,但這個人到底是要對付我們還是隻想利用她當幌子站穩腳跟,這個我還沒查到。”
於大海手中的煙這才慢慢掐掉。
再看於知夏已經變得一臉欣慰:
“還行,不算太蠢!”
“事出反常即為妖,她那性格能讓她變軟不可能,除非被人拿捏住了,要不然就是許以重利!
如今想來兩者可能都有,改革開放,個體崛起。
有人想要在這個時候分一杯羹正常的很。
選她作為人選也沒選錯,身懷仇恨的女人有時候比一個男人還更容易做出成就。
但突然在四妹耳邊挑撥離間,看來大姐對我們身懷大仇呢,這是要借對方動手,再借如今這股東風對我們下手。
隻是她試探了幾次發現我們都無動於衷,這才用這些小打小鬨的招數。
現在就連我也好奇,能讓她如此改變的人到底是誰。”
“爸,交給我查?”
老於是真的很欣慰啊,深深看著於知夏,這個二娃哦,總是能這麼讓他驚豔呢。
他這閨女好,好!
“嗯,你如今算是學出來了,爸爸也該享福了。”
於知夏笑了笑,攙扶著老於往回走。
路上故意問著他:
“鞋好穿嗎?”
“好穿個屁,還是我的布鞋軟和,布鞋好啊,我就喜歡布鞋,我要穿一輩子的布鞋,當一輩子的農民……”
是呢,當一輩子的農民這多好啊……
回去的路上,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於大海突然問道:
“為什麼你從來不問我,如果當初你真的嫁給馮平安了,那爸爸會怎麼樣?”
老於突然問出的這個問題讓於知夏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