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紀父不是沒來找過,可是他們已經搬走了不在招待所了,紀父找也找不到。
但於知夏還是得到了消息,邱琳被紀父要求親自撫養喬娜的孩子,不要送到紀淩釗小兩口麵前礙眼。
而張家仿佛就隻能認了這啞巴虧任由張玉被人糟蹋。
張誠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服務員的,還是一個有婦之夫的服務員。
大年三十坐在臧原家,聽著臧原妻子打探來的消息。
“那邊鬨的厲害的很,聽說張玉成天在家裡鬨著要自殺,那位厲害的張夫人也被張玉吵的沒辦法親自把人送上了回娘家的火車。
我聽說他們有意要在東北那邊張夫人的老家給張玉找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對象,不管是二婚還是什麼,但肯定是有官職的,他們兩口子對張玉這個女兒也是真的好,這是不忍心讓張玉過苦日子呢。”
於知夏聽了一耳朵又夾了一筷子菜才笑道:
“那個性子如果不改一下,嫁給任何人都過不好。”
臧原的妻子吳敏也跟著笑了笑:
“誰說不是呢,這兩口子過日子可不是隻有風花雪月才行,按照張玉那個掐尖的性子……不過她也挺有眼光,居然看上了你家紀淩錚。”
“或者她看上的隻是紀淩錚的身份呢?”
是呀,這誰說的準?
初一給紀淩錚的母親上了墳後紀淩錚和於知夏兩人坐上了回錦城的火車。
首都的事兒已經不需要於知夏他們管了,他們也管不著。
初五一早就到了錦城,於知夏遵守約定特意多留了一會兒給喬娜的母親看診。
說是瘋了也就是受了刺激,喬娜比他們先一步回來,估計也是害怕被查到她身上。
“大嫂,我媽媽的身體……”
“她這是受了刺激,氣血瘀堵,痰迷心竅,隻不過……我的藥雖然能緩解,但能不能讓她自己走出來就隻有看她自己。
你按照這藥方去抓藥,慢慢調理三個月,到時候你來一趟縣城我看情況改變藥方。”
喬娜感激不已。
“大嫂,謝謝你,其實我也是沒辦法,你們看到了我媽媽根本無法自理,我又要帶孩子又要照顧我媽還要上班,根本就……孩子跟著他們比跟著我好。”
喬娜說著話眼淚不斷流著。
於知夏歎息了一下,是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孩子不跟著她或許更好,隻是從情理上來說,母子分離也很難熬。
“等我日子好過些了我就去把孩子接回來。”
於知夏他們也隻當她隨口一說,卻不知道幾年後喬娜還真的將孩子接了回來,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回到老泉村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就跟從城裡打工回來的似的。
一進村就惹的大家夥兒笑嗬嗬的問著。
紀淩錚就跟話癆一樣,誰來問都說一聲去首都了,如今回來了。
到家的時候老於早就等著了,看著於知夏還好,看著紀淩錚就笑嘻嘻的上前攀著肩膀喊老兒子。
蔣春花更誇張,親自給紀淩錚拿了帕子擦臉。
一口一個兒子路上累不累啊?餓了沒?媽早就包好了餃子,晚上咱們家吃餃子。
“這親熱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兒子我是兒媳婦呢。”
聽到於知夏不滿的嘀咕,於知秋和於知冬兩人偷笑:
“哎喲二姐你不知道哦,你們不在家過年爸可不得勁兒了,喝酒都直呼喝的不痛快呢。
媽更是如此,也懶得給我們做飯東家長西家短的,飯菜都是我和三姐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