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稀罕。
“那你們反省了什麼錯?”
“我們認為我們之所以用了這麼長時間才見到媽媽,其實歸根究底就是我們對外麵的世界認識不清。
我們應該從一開始就選擇跳樓而不是去當乞丐引來記者。
當然記者的到來讓所有人知道了我們,讓背後之人投鼠忌器也是好的。
可如果我們從一開始就在電視台樓頂跳樓,其實效果也差不多的。”
“對,其實也是經驗不足,等下次我們有經驗了就不會如此魯莽了。”
“媽媽你放心,再有下次我們會用最直接最直接的方法回到你的身邊的。”
於知夏怎麼回到房間的自己都不知道。
反正她是徹底不知道要怎麼教導孩子了。
而孩子們這幾天也實在是累的很,很快就睡著了。
紀淩錚和蔣春花他們一起進的屋子,見於知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就知道孩子的事兒必定讓她揪心了。
“二姐,我這幾個侄子實在是讓我見識到了呢。
真聰明!”
“對啊二姐,有勇有謀多好啊,而且這一次人家可是衝著你來的,孩子們也是受了無妄之災,你就彆生氣了。”
她能生什麼氣啊,她是擔心,這太有主意的孩子很難管教。
晚上躺在床上,於知夏說起擔憂,紀淩錚卻沉默了一下道:
“知夏,或許爸爸這麼教沒有錯。”
“啊?”
見於知夏震驚,紀淩錚卻道:
“時代變化太快,太老實的孩子反而……爸爸這麼教導沒有什麼問題,而且,我隱約感覺這和古代的帝王之術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扯的未免太遠太邪乎了吧?
“你是沒看到爸爸房間床頭的書嗎?”
她當然沒看到了,她又沒有去他們房間。
“你看過?你啥時候看的?”
“我看過好多次,大概是在升了軍長以後,爸爸每次和我喝了酒就讓我送他回房間你忘記了?”
“沒忘啊,每次送過去你都得過一個多小時才回來,你說你們在聊天。”
“對,爸爸借書聊天,和我聊書籍的內容,聊史記典故,爸爸觸類旁通,博古通今,便是我認識那麼多人也沒有見過誰有他那樣淵博的知識。
其實在我們沒有看到的另一麵,爸爸優秀的根本就不像一個平常人。”
這個於知夏就真的不知道了。
所以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她的父親在教導她的丈夫和兒子帝王之術?!
“爸爸對金麒倒是寄予厚望。”
“應該說對他們三個是一視同仁,但隻有金麒聽進了教導。
所以爸爸才會選擇他教導的也就更多。
爸爸常說的一句話,尊重他人命運!想來對金麒也是如此。”
這可把於知夏弄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於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這麼這麼的奇怪?
“還有一事。”
“還有什麼是我不能接受的?你一次性說完。”
紀淩錚笑了笑就好像真的閒聊似的。
“你可聽說在沈老之前,咱們大國有一位常勝將軍,他收複了多個被占據的地方……”
“不可能是爸爸,年紀都對不上。
沈老可都90了,爸爸才多大?
那時候就算再厲害爸爸也才幾歲。”
於知夏第一時間否認。
可紀淩錚卻沉默了。
於知夏後知後覺: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然你好端端的怎麼和我說起這個人?”
“因為我在一些特殊渠道曾經看過一張非常老舊的照片。
照片裡的人五官和爸爸非常像,但就像你說的,那人很瘦小看起來就好像個孩子,騎在馬上,可是身後卻跟了很多的士兵以及大炮。”
這種照片不可能漏出來,外人絕對不會看過。
“所以你就懷疑了?那曆史上那人呢?在哪裡?”
“去世了,沒人知道什麼時候去世的,也沒人知道為什麼去世。
神秘的好像根本沒存在那個人一樣。”
若那人真是於大海,於知夏都不敢相信於大海這得多妖孽啊。
那麼小就能那麼厲害?
“還有一事,秦家完了!”
“他們抓了我孩子,不完我也要搞死他們,隻是怎麼這麼快?”
“爸爸出麵你說呢?
而且你忘記了沈老都出動了。”
於知夏再次沉默,她家老爺子真的是讓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
她這親生女兒都完全看不懂。
“要不明天我問問媽媽,媽媽總能知道一二的。”
結果,紀淩錚表情更奇怪了,笑的更無奈了。
“那你又可知道咱媽又是誰?”
爸爸有身份不奇怪,這麼些年他們一直都知道了。
咋的?她媽難道還有什麼了不得身份?
不是有海外關係嗎?還有什麼?
這一家子到底怎麼回事?
“我媽咋了?”
“咱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