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啊,你這藏的也太深了吧?”
“哼,你管老子。”
“老於,為了不讓你的投資白費,等會兒我必定給你拍一件你喜歡的東西。”
“嗬嗬,那我提前謝謝你了。”
等他們開車出門去了那個所謂的會所的時候,外頭停滿了豪車。
“我還以為我們這打扮算是高調招搖了,我看人家才是高調呢。
你們看,那位女士身上的抹胸禮服我在國外看過呢,還是限量版的。
沒想到大國的女性還挺前衛的。”
“有錢人其實很多,隻是以前不敢露富,現在嘛就未必了!”
就在他們要進去的時候,於知秋突然頓住了。
“三姐怎麼了?”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
誰啊?
可外頭賓客眾多,但基本都是穿的禮服,這熟人就不好認了。
“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於知秋很快恢複了正常。
這個時候的宴會已經需要邀請函才能進入。
所以當他們正式進入後每人手上還發了一個冊子。
於知夏看了看拍賣的東西不少,珠寶首飾,瓷器書畫,以及一些外國的寶貝。
“我師傅給我的任務是這個。”
一幅字畫,路十三。
倒是沒聽過這個人名。
“很冷門的一位畫家,但是我師傅喜歡的很。
他收藏了很多這位畫家的藏品。”
“起拍價五萬?”
“我估摸著成交價估計在20萬吧。”
果然是有錢人的天堂。
“就我那點可憐的工資,我好像一樣都買不起。”
於知秋的話讓於知冬哈哈一笑,然後豪氣的遞過去一張存折:
“給,這是你的私房錢!”
嗯?
打開一看,差點沒把於知秋給嚇到。
“50萬?”
“我師傅上個月給我的零花錢,哈哈哈。”
這麼多?
“老四,你這麼有錢啊?”
“二姐你知道這個二十萬的畫,經我師傅的手賣去香江或者台省那邊的話能賣多少?”
於知夏都好奇了。
“多少?”
“50萬最少!”
這可真是暴利啊!
紀淩錚倒是聽出了關鍵,問道:
“四妹,那若是經你的手賣出去呢?”
還得是姐夫啊,就是能問道關鍵。
“哈哈,49萬。”
少一萬?那意思是這是對師傅的尊重,說明於知冬的名氣早就超過她師傅了。
“老四,你這麼厲害?”
“那是。”
“四妹,那在外頭該怎麼稱呼你?”
姐夫怎麼什麼都知道?
於知冬就笑了:
“於十三!”
啥?
“這是什麼名字?”
“你這名字可有來曆?”
“十月初三生的,我姓於啊!”
嗬嗬,可真夠簡單的。
“我本想說當我借的算了,但依著我一個月300塊錢的工資我得打工……138年?算了,我還是昧著良心收了吧!”
於知冬拿過妹妹給的存折一點不扭捏,更指著冊子上的一個胸針道:
“我想拍下這個。”
“怎麼喜歡這個了?”
“你們不覺得這個寶石胸針很像咱們後山以前的那個野雞嗎?”
啊?
還以為於知秋能說出多麼華貴不同尋常的比喻。
可是野雞?
於知秋沒說的是,後山的野雞也曾經是她和鄧老師緣分的開始。
就當為自己的青春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而且這個拍品也是全場最便宜的,起拍價隻要三千塊!
很快他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耳邊傳來旁人的議論聲。
“今天倒是看到好幾個熟人了。”
紀淩錚眼熟的人也就是當官兒的。
看來這些人都不簡單呢。
“不過商人更多。”
說話的功夫,門口響起了騷動聲,很多人圍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於知夏他們根本就看不到那人的樣子,神神秘秘的。
“誰呀,派頭這麼大?”
“海外回來的商人!聽說很厲害,一表人才不收年紀輕輕在華爾街……”
耳邊的議論聲還在繼續,可紀淩錚卻小聲嘀咕:
“是她?”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