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師說送他們的時候目光特意看向了不遠處的於知秋。
這一幕於家人都看到了。
於知秋剛才就避嫌躲開了,自然不想和鄧老師又牽扯。
最後還是紀淩錚出麵:
“不用了,這裡離家不遠,就當散步了。
鄧老師你們先走吧,後會有期!”
鄧老師不想走的,想和知秋單獨聊聊。
可看知秋的樣子好像不想和他聊,鄧老師略微尷尬了一下到底還是離開了。
鄧老師走了張玉才後知後覺,想解釋可卻發現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又隻能將一腔怒火轉移到了於知夏他們身上。
“都是你們,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毀了我。”
神經病!
和紀淩釗兩口子打還不嫌夠,那樣子又要和於知夏他們再打起來。
這臉丟的,於知夏都覺得張玉臉疼。
“好了,你還要丟人丟到什麼時候?我說了不讓你來你非要死皮賴臉的跟來,如今我們董事長都被你氣走了,你還想怎樣?
我們張家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不著四六的東西。
你要鬨隨便你們,紀叔,要報警什麼的都隨你們,我是不會管她的。”
說完,張亮走了。
至於張玉?就跟小醜似的站在大廳又哭又無奈。
“保安呢,還不把這個瘋婆子抓住。”
紀淩釗氣的很,衣服都被抓破了,這個瘋婆子真是討厭。
保安早就來了,就是在一旁看熱鬨,當然也因為這些都是貴客的原因。
現在聽了那麼久的八卦,保安自然也知道這女人是沒幫手的,趕緊上前將人拉著。
紀家人和於家人這才安生離開了酒店。
直到他們走了,保安這才鬆開了鉗製張玉的手。
可張玉卻跟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似得,立刻恢複了平靜,甚至還整理了一下頭發,高傲的看著那些保安:
“鬆開,憑你也配拉扯姑奶奶?”
說完還瞪了保安一眼,踩著高跟鞋走了。
這一出戲把那些保安看的一愣愣的,這女人神經病啊?
是不是神經病不知道,但出去後張玉還是打了個電話。
“你之前不是說會幫我嗎?你先幫我對付一個女人,我就幫你搞到你要的東西。
你知道的,我爸爸如今可還住在大院,有些東西隻有我能拿得到。
我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但隻要你能幫我出氣,我就幫你拿到你要的東西。”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你要對付誰?”
“於知夏!她男人是紀淩錚!你敢嗎?”
“你說那人是誰?”
“於知夏,來自錦城,有名的大夫。”
電話那頭突然問道:
“她男人是不是軍長?”
“是!怎麼?不敢了?若是不敢的話,那些東西你又什麼膽子收呢?”
對方隻是沉默了一下就道:
“好,你想怎麼做?”
“於知夏不是說我下賤嗎?哼,我要她更賤。
我要讓她的裸照傳遍全國。
我要讓她被無數男人千人騎萬人嘗!”
“好,如你所願!”
掛掉電話,蔣安寧看著陽台外的首都夜空。
半響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久不見,我的小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