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海生了個什麼玩意兒不知道,但肯定是個好玩意兒。
因為於大海非常高興,給紀淩錚打電話的時候言語間都透著歡樂,隻不過如今和紀淩錚說話得藏著,因為他的電話被監控了,所以說話得猜,得靠兩父子的默契。
“我的兒啊,爸爸高興啊,真高興啊,爸爸喝了酒,這會兒特彆高興,因為我的姑娘雖然遭了大罪,可還全須全尾地活著,這就是老天爺對我的賞賜了。
而且,還活的挺好的,我對你,對孩子們也就有交代了。”
紀淩錚哭笑不得,老於喝的挺多啊,大晚上的說這些話。
一旁的蔣安寧也聽到了,甚至還笑道:
“爸爸你還是少喝點吧,當心我媽罵你呢。”
聽聽,還會開玩笑,於大海心裡早就鄙夷不已,可話還是要說。
於大海就在一旁樂嗬:
“我二娃沒事兒爸爸就高興,高興,哈哈哈,掛了啊!!”
於大海好像真喝多了還真掛了電話。
仿佛打這個電話就是酒後荒唐之舉。
可紀淩錚的手都在抖。
爸爸說的是二娃。
那就是真的知夏不是眼前這個女人。
所以爸爸找到知夏了,知夏果然沒事,沒事。
紀淩錚那一刻眼底泛紅,根本抑製不住的想要流淚,哭泣。
蔣安寧看著紀淩錚這般反應,有些驚訝:
“老公,你怎麼了?”
“沒事,我突然想起了點事兒,我先出去,你早點休息。”
“彆急啊,老公我有事兒對你說,很重要的事兒。”
“等我回來再說!”
紀淩錚根本不管蔣安寧的反應開門就走。
隻留下蔣安寧摸著自己的肚子惋惜不已,但突然想到紀淩錚走了倒是可以去他書房看看。
另一邊,紀淩錚出去後找了個鬨市的公用電話。
“爸爸,知夏沒事?”
“她輾轉聯係了知秋,沒事,在緬國!”
前半段還好,後半段紀淩錚心裡一抖!
“緬國?”
“嗯,被送去了園區。”
紀淩錚握著電話的手都在發抖,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隻要人活著就好,我去接她,我親自去,隻要能把人接回來,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任何東西,任何!”
於大海沉默了一會兒:
“你的祖國你也不要了。”
紀淩錚口中苦澀,很想說是!可是話根本就說不出口。
他深愛他的祖國,更深愛他的知夏。
若真是要取舍,他無法!
“爸爸,我……”
“哎,她沒事,阿進在身邊!”
紀淩錚何等聰明,突然就猜到了什麼。
“爸爸,雇傭兵是知夏召集的?”
於大海笑了笑:
“嗯!是她,孫猴子似的,可勁兒折騰呢,這不鬨的這麼厲害。
不過如此也好,正好我也想看看她能鬨到什麼地步。”
紀淩錚真是哭笑不得,可笑過哭過還是有很嚴峻的問題。
“可上頭那邊已經嚴陣以待,他們以為那邊……”
“我會親自聯係,也會親自為知夏保駕護航。
但我也提醒你,若是知夏真成功了,她必然不會用真名字回來。
畢竟你紀淩錚的妻子在身邊,一直都在。”
於大海的提醒紀淩錚當然明白。
“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