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來。”
“我已經來了。”
“你畢竟還是來了。”
“我畢竟還是來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仿佛泥塑木雕的兩人，對峙著，兩人中二的對白給圍觀的人群給整蒙圈了。
“你來乾什麼？”平頭大漢最終打破沉默。
“複仇。”周啟仁乾脆利落，一字一頓，沒有半點遲疑。
平頭大漢沉吟少頃，緩緩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複仇者聯盟。”周啟仁依然乾脆利落，不帶一絲猶豫。
平頭大漢的臉色已變了，逗笑道：“你知不知道打拳會死人的？”
“你怕死？”
“我怕的是你被我打死。”
“他們的功夫都是我教的，你以為你真的能打得過我嗎？”
平頭大漢盯著眼前的這個少年，他非常年輕，但是他的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不會忘記，那是黑夜一樣的神秘，海一般的深邃。
他知道眼前的少年決非常人，但他也知道，一夜間把十幾個神經病般的少年教成甩棍高手，絕對是個奇跡。
周圍還是那麼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五臉懵圈的十七少年無聊得回到捷豹車旁邊，打開破爛的後尾箱，吃著香辣乾脆麵。
太陽已漸漸升起陽光更猛烈了一些，平頭大漢看了看遠處被砸爛的汽車裡的羅西，覺得說不出的恐懼。
平頭大漢苦笑道：“你一定要這個拳擊俱樂部麼？”
“一定！”
“若我不給你呢？”
“你大可試試！”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許久，平頭大漢低頭望著少年，咬牙道：“好，給我五千鎊，我就把這個拳擊俱樂部讓給你，隻是你莫要對外人提起！”
周啟仁微微一笑道：“你可能理解我的意思了，我要的是你的人。”
平頭大漢微微一震，心內起了啵瀾，“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那種人。”
哎，周啟仁感覺自己的頭就要裂開，翻著白眼道：“作為失敗者，你們要拜我為師，隻要98鎊就教你功夫。”
平頭大漢瞪眼道：“你以為你真的能打贏我麼？”
周啟仁神秘笑道：“很明顯，我們十幾個人就能打敗你們五六十個手持鐵棍的大家夥。”
平頭大漢苦笑道：“確實很不錯。”
周啟仁反問道：“那你說，我能不能用拳頭打敗了你？”
平頭大漢搖了搖頭，笑道：“你確實和戴維很像，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全勝拳擊俱樂部是誰建立的吧？是戴維富蘭克林！”
周啟仁忽然轉過身來，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已經晚了。
平頭大漢隻輕輕一笑，道：“羅西小姐是我們俱樂部的唯一股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