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仁耐心跟她解析了兩個小時,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洞泬人”,也不是什麼神秘的“德魯伊智者”,隻是一個普通的華人而已。
說了半宿還不信,這個好逞強的女人!
周啟仁穿上大黑袍,把極北蝰放入口袋,然後走出酒店,在海德公園旁邊取了車,回去給《盼望號街車》做剪輯。
忙了半個下半夜,閱片無數的托尼老師終於把《盼望號街車》全部剪輯完。看了一遍成片後,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夢裡,他仿佛真成了瑪麗娜口中的那個“德魯伊智者”,馴服了無數的小麋鹿,餓了就烤來吃,煮了吃,做成雪白包子吃,一手一個包子,兩手都要.........
約莫到了太陽升起,陽光照到桌子的時候,突然一個少女悄悄地打開房門,像小貓一樣躡手躡腳的走到周啟仁的身旁,突然伸出雙手捂住了周啟仁的雙眼,“猜猜我是誰?”
“我不管你是誰,今天我要吃包子!”周啟仁轉身抓著少女就啃。
“啊!”少女掙紮著離開周啟仁的雙手,跑出去大喊道:“媽寶男變大狼狗啦!”
“.......”
可能第二次的生物電輸出太猛,一下子把瑪麗娜和極北蝰一起都電暈了過去........
更麻煩的時,此時他身體裡的生物電已經消耗完,如果要用生物電再次救人,隻能儘快找到能充電的電源。
周啟仁把帽子包住電暈的極北蝰,背著瑪麗娜就往附近的多切斯特酒店跑......
十分鐘後,周啟仁背著瑪麗娜來到了多切斯特酒店,把她放在大廳沙發上,在前台先給明天的下午茶訂了座位,順便開了個單人房。
把病懨懨的瑪麗娜背回1024房間沙發後,周啟仁一邊充電一邊輸出生物電,邊充邊治療.......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周啟仁終於充滿了電。
而原本全身紫黑的瑪麗娜全身毛孔排出了一層灰黑的汙垢,悠悠醒了過來,卻感覺全身黏黏糊糊的,雙頰開始變得滾燙,眼睛發直,舌頭似乎也變得麻木,看了一眼肩膀處被撕開的衣服,大驚失色道:“托尼老師,你救了我.......我的衣服呢?”
瑪麗娜雖然中毒頗深,但是經過周啟仁幾番折騰,腦子開始變得清醒,仿佛記起了一些的搶救過程。
“那個方便治療........這是咱們之間的秘密。”周啟仁也累壞了,他的手指還插在電插座裡呢。
“你.......你竟然是這樣的,洞泬人,快把手指放開啊,我感覺全身又麻又痛。”瑪麗娜含糊道。
周啟仁答應一聲,把手指從電插座裡拿出來,接著把一層黑色汙垢用一個小藥瓶裝了起來。
瑪麗娜注意到周啟仁手中的小藥瓶已經被塞滿了,發出一股腥臭味,作嘔道:“你惡不惡心?居然喜歡收集這種東西?”
周啟仁把瓶子收好,神秘笑道:“你可能不太懂,這裡麵有種物質叫緩激肽增強因子,可以治療你那老祖宗的心病。”…
“你彆說了,你回去吧,我先去洗個澡。”瑪麗娜感覺頭有些暈,隻盼著這位洞泬人彆在這折騰了。
她去海德公園逛了那麼多次,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被蛇咬的,她現在都懷疑他做的那個魔術,就是故意把蛇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