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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英由拉既然送上門,周啟仁就順便忽悠一下,誰讓現在剛站起來的阿三錢多人傻呢?萬一忽悠成功,眼前這位英由拉師姐成為自己人,那最好不過了,到時在鳳凰公司下設立另外一家子公司,然後男的結紮女的去南洋支援華人唄。
隨後的幾回合談判很精彩,但也很枯燥,結果當然不出意料——沒忽悠成功。而英由拉千裡迢迢來到達西莊園,也不可能沒有幾手準備,他就退而求其次:“托尼老師,投資鳳凰公司的事需要通盤考慮,但我認為,塔塔公司與貴公司的鳳凰汽車業務有許多互補,完全可以先加強合作,來時而我們塔塔鋼鐵公司的總裁詹漢格·拉坦吉·達巴海·塔塔說過,他每年可以給鳳凰汽車提供上十萬噸鋼材,如果貴公司需要的話,能否幫忙代銷?”
“哦?”周啟仁一下子有了興趣,開始了詳細詢問。
1907年,塔塔鋼鐵公司終於成立,最初的資本為2000萬盧比,職工9000人,年產鐵16萬噸,鋼10萬噸。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站爆發,英國殖民當局需要大量鐵軌和鋼材運往美索不達米亞、埃及、巴勒斯坦和東非戰場,開始向塔塔鋼廠定貨。戰爭期間塔塔鋼廠共銷售了1500英裡長的鐵軌和近30萬噸鋼材,盈利2350.9萬盧比。
戰爭結束後,塔塔鋼廠即麵臨歐美鋼鐵公司的傾銷。到1924年,塔塔鋼廠幾乎處於破產的邊緣,連工資都發不出來。杜拉布臨危不懼,以價值1000萬盧比的個人財產和妻子的首飾做抵押,從阿三帝國銀行獲得1000萬盧比貸款,終於使鋼廠轉危為安。後來,多虧英由拉父親奮力向英國殖民當局交涉,才迫使它同意阿三對進口鋼鐵實行關稅保護,並給塔塔鋼廠3年的鐵軌定貨單。在這場維持生存的鬥爭中,儘管沒有一名工人被裁減,但股東們在13年中有12年沒有分紅。
30年代初,由於霓虹加入競爭,塔塔鋼鐵公司同英國鋼鐵公司建立了友好關係,雙方達成協議,由塔塔鋼廠將鋼鐵運送英國壓成馬口鐵再向阿三出口,享受低關稅待遇。後來塔塔獨自建立了一個馬口鐵廠。到1933年,塔塔鋼板產量達42.7萬噸,占國內市場供應量的72%,到了現在他們的鋼產量上升為上百萬噸。
塔塔公司不遠被歐美經銷商剝一層皮,如果少了中間商那層剝削,利潤可以再翻幾番了。
阿三們感覺自己已經站起來,塔塔公司總裁詹漢格·拉坦吉·達巴海·塔塔就索性主動出擊,反正都已經受夠了大英的嘴臉,那還不如再找英由拉父親幫忙。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鳳凰汽車就進入了塔塔公司的視線。
對於這樣的合作,周啟仁當然是一口答應。本來就因為缺貨,搞的老蒂森每天都是焦頭爛額,現在有了塔塔公司貨源,起碼緩解了目前的難題,畢竟大英的鋼鐵已經開始國有化,以後想跟他們要大批量鋼鐵資源根本就不可能。
另外,雖然阿三的鋼鐵質量雖然差了許多,但是周啟仁給了老蒂森新的煉鋼工藝,再回爐煉煉完全可以達標,還能幫忙洗白那些寶藏,借雞生蛋,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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