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先在額頭上係上了一條“七生報國”的頭巾,然後用白色的布將預備切複的部位一圈圈緊緊地裹住,後拿起短刀往自己的腹部刺。大家可能有所不知,所謂的切複自刹,切複隻是第一個環節。因為這種死法比較痛苦,所以霓虹又開創性地加入了“介錯”的環節。簡言之就是由切複者指定一個“介錯人”,在進行完第一個環節後,由後者砍下切複者的頭。這樣能最大程度地減少切複者的疼痛。
看到這可能有的朋友會說:“既然那麼怕疼,乾嘛還要切複啊!直接介錯不就完了嘛?”但霓虹人就是這麼一個講究的民族!言歸正傳,他在切複的時候,介錯環節就遇到了大麻煩。原來他的介錯人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沒有經驗,接連往他脖子上砍了好幾刀都沒能砍下他的頭。
當時疼得三島實在無法承受了,隻好試圖咬舌自儘。一看局麵已經無法控製,跟隨他而來的盾會成員古賀浩靖出馬了。原來這位介錯人專門學過劍道,一出手就成功了。之前那位三島的介錯人感覺自己對不起三島(他一共為三島介錯了三次都沒能成功)所以隨後也切複自儘,而他的介錯人也是學過劍道的古賀浩靖。
這家夥導演的這出鬨劇隨後就震驚了霓虹各界,很多霓虹重量級的作家都趕到了三島的自刹現場。但是隻有獲得過諾貝爾文學獎的川瑞康成獲準進入。據說川瑞康成看過現場後沮喪地說:“三島被砍下的頭顱應該是我的。”不久之後,川瑞康成也口含煤氣管自刹,死前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最後還有個彩蛋,據說這家夥為了這次切複自刹煞費苦心,從幾個月前就開始準備。為了不讓自己死得太難看,他一直堅持喝無脂牛奶,因為他害怕切複時會大小便失禁。而且三島在付諸行動前還往自己的體內塞了很多棉絮,目的也是為了防止疼得大便失禁……
“周君是炎黃人吧,這種木頭沙發看起來很有曆史的樣子。”三島紀夫直起腰說一句,這才坐下,說道,“今日前來造訪,主要是請教《金閣寺》的創造過程,不知周君是否方便?”
周啟仁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為了這個小說,我早幾年特地前往京都,作了十分詳細的采訪和實地體驗,從縱火者的經曆,到金閣寺、警察局和法院的各種記錄,再到禪寺建築和宗教生活細節,一概都不放過。還專程跑到林養賢的故鄉舞鶴,體驗北海岸邊荒涼的風景,以便感知引發肇事者縱火的心路曆程。凡能看的地方都看了,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估計有用的東西都詳儘地作了筆記,就像采集植物和采集昆蟲標本一樣.......”…
“那,這麼說來《金閣寺》是由周君一人創作的了?”三島紀夫站了起來問道。
周啟仁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招手叫廚房裡的根本七寶子過來,“我隻是動動嘴說了一下思路,其他的都是七寶醬自己寫的。”
穿著圍裙的根本七寶子對三島紀夫自我介紹道:“三島君您好,我是女子聖心大學文學院的根本七寶子。”
“根本桑,您好。”三島紀夫躬身回應道,“請問你們還有新的思路嗎?”
“其實周君給我很多很多思路。”根本七寶子微笑道,“不過我得把手上那本《豐饒之海》寫完了再說。”
三島紀夫好奇問道:“這又是什麼故事?”
根本七寶子一邊泡茶一邊介紹道:“小說以貴族本多繁邦的視角聯結全書四次轉生,第一部《春雪》最先描寫貴族子弟鬆枝清顯愛上已與人定婚的綾倉聰子。聰子因有身孕,墮胎後遁入空門,清顯也因思念而夭折。第二部《奔馬》,清顯死後,轉生為飯沼勳,勳殺了財界的巨頭後也剖腹自殺.......最後本多隻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
三島紀夫起來躬身謝過,才端起剛泡好的綠茶,吧唧吧唧喝著:“這是個有趣的故事,後麵的創作計劃能說說嗎?”
根本七寶子斜著頭,來來回回數著手指頭,說了上百本小說寫作計劃:“寫完這部大部頭,周君給我的任務還有很多,例如《且聽風吟》、《舞!舞!舞!》《挪威的森林》、《且聽風吟》、《白夜行》、《嫌疑人X的獻身》、《秘密》、《個人體驗》、《我們的時代》、《姓的人》、《飼育》、《萬延元年的足球隊》、《死者的奢華》.........”
“啪啪啪~”三島紀夫感覺送上門被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揪著猛打著臉,再說下去就沒臉活了,於是乎借著家裡有事,酸溜溜告彆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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