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放下杯子，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趙美麗眼前，沉聲說道。
“我們回去吧，我已經不能在這裡呆了吧？”
說著，他朝老頭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趙美麗一臉迷茫的看了看老頭，約摸著趙淵聽不到了，才說道。
“師父，你又給人家喝什麼迷魂藥了。”
老頭一聽，趕緊兩手不停地擺動著，說道。
“那沒有那沒有，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趙美麗朝老頭做了個鬼臉，轉身去追趙淵。
深深的自責已經讓趙淵的行走速度慢了很多，他還沒轉過第一個街口，趙美麗已經從後麵追了上來。
“你去哪兒？”
“你想讓我去哪兒？軍事法庭還是警察局？”
趙美麗一路跟著趙淵亦步亦趨的往前走，聽著趙淵說完，才緩緩說道。
“唉，確實，訓練中傷人，還是故意的，應該給你抓進去。不過這裡不是外麵，你還要訓練，想借機逃跑？想都彆想了，除非你想當逃兵。”
“不。”
趙淵似乎對逃兵這兩個字十分敏感，一聽到趙美麗提到，立馬停下腳步，轉回頭來看著趙美麗。
“這麼說，石有信沒事兒？”
趙美麗攤了攤手，說道。
“他有沒有事兒，現在還不知道，不過靈跟我說了過程了，某種意義上，你算是救了他，如果不是你，可能現在石有信就不光是腿沒了。”
兩個人從檔案室走回去，訓練場上的人再次減少。
第二次試煉，已經有一半的人再次消失在這裡。
現場大概剩下了四五十個人。
隻有靈站在前麵。
趙淵和趙美麗站在訓練場的旁邊。
靈的眼神轉過來，看到趙淵的時候，似乎有一點閃爍，不過還是很快的穩住。
“怎麼，趙大公子，等我過去請你嗎？”
趙淵心頭一震，趕緊跑過去，入列。
大概的點了一下人數，靈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好了，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趙淵留下，其餘人，解散。”
眾人紛紛離開，金燕和王若若離開的時候，有些不舍的看著趙淵，似乎是擔心他有什麼事兒。
等到現場人都散去，若大的黑暗中，就隻剩下了趙淵和靈兩個人。
一長一短兩個影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突兀。
一陣涼風吹過去，靈的頭發被輕輕地撩了起來，露出她額頭上一塊小小的疤痕。
“你到底是誰？”
終於，靈的聲音響了起來。
趙淵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雖然自己身份確實對普通人有點特殊，但是作為特事一處，自己的身份恐怕也不是什麼秘密吧。
現在作為自己的長官，靈竟然這麼問，顯然問的不是同一個問題。
“報告，趙淵，男。。。。。。。”
“我不是問你這個。”靈的聲音空蕩而悠遠。
“你知道我問什麼，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混進特事一處，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