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野豬皮糙肉厚的,這一槍下去,隻是激怒了領頭的野豬。
“哧呼……”
“哼……哼……”
領頭的野豬半低下頭,尖銳的獠牙對準了陳遠,似乎是準備將陳遠頂死。
陳遠端著步槍,眼神死死的盯著野豬,猜測它下一步的動作。
忽然,一頭目測不到二百斤的野豬,從領頭的公野豬身後竄了出來,速度快的壓根就不像是一頭豬。
這頭野豬直奔陳遠而來,像是衝鋒的侍衛一樣,沒有絲毫的膽怯。
虎子見狀,大喊一聲:“遠哥,小心!”
話音剛落,又是一頭二百多斤的大野豬從領頭的公豬身後跑了出來,直奔虎子衝去。
虎子連連後退,用刺刀對準了野豬,一刀刺在了野豬的後肩膀,鮮血瞬間流出,疼的野豬發出了嚎叫聲。
虎子得意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呸!”
“他奶奶的,還想跟你虎爺爺鬥,再回去啃兩年樹皮吧!”
另一邊,陳遠把步槍換成了柴刀,這把破傷風之刃,陪著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戰無不勝,未嘗一敗。
不等這頭小野豬發起進攻,陳遠就主動的衝了上去,與小野豬纏鬥在了一處。
他還要分出精力,去管那頭領頭的野豬。
一群野豬將陳遠和虎子二人團團圍住,
陳遠和虎子被夾在中間,兩邊都是危險。
“嘶……”
躲閃間,虎子的後腿被野豬踹了一腳,疼的他額頭直冒冷汗。
虎子忍著劇痛,手腕一轉,刺刀朝野豬脖頸上刺去。
他這刺刀不白打磨,這一次,直接刺穿了野豬脖頸上的大動脈,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濺了虎子一臉。
虎子顧不上血腥味,抹了一把被血糊住的臉,又加入了戰鬥。
陳遠的目標是這頭領頭的公豬,這頭豬起碼活了兩年了,它的肉可能會有些柴,可這個沒有油水的年代,有肉吃就不錯了,誰還會管柴不柴的。
"呼呼......"
陳遠揮舞著柴刀,一刀砍在領頭的公野豬的前腿上,頓時皮開肉綻。
陳遠想都沒想,直接往另一側空地閃了過去,預判到領頭的野豬的動作,躲開了致命一擊。
一共四頭野豬,現在虎子解決掉一隻,剩下的三隻,隻有領頭的公野豬是難對付的。
陳遠想了想,朝虎子大喊道:“想辦法,突出它們的包圍,等出去了,你用獵槍對準他們的腦袋,給我使勁兒的打!”
說罷,陳遠又將身上的步槍也拿了下來,扔到了虎子的腳下。
“獵槍打完了就用步槍,總之要儘快!”
虎子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脖子直接溜進了衣服裡,他一臉焦急的問道:“遠哥,你把步槍給我了,你怎麼辦?”
陳遠輕笑一聲,回道:“我相信你!”
這時候,他隻放心把後背交給虎子,他們倆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有虎子在陳遠才能專心對付領頭的公野豬。
虎子聽完,鼻子一酸,找了個機會撿起了地上的步槍。
“遠哥,今天咱倆要是交代在這了,黃泉路上還能有個伴,我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