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拒絕。
委屈。
那警官微微一愣，笑開了。
這倆醫生還挺甜的。
“好的，我知道了，那麼宋醫生，按流程你也過來我們那邊錄個口供吧。”
警察分局。
已經查案多年的老警官兩隻手撐在口供室外隔著玻璃牆的另一處桌子上，十指相扣幾乎遮住了大半的臉，讓人看上去幾乎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他幾乎是一臉警惕地看著眼前無比冷靜的夏薄衾。
他平生也不是沒有見過心理醫生，但是可以把自己的情緒控製得如此完美，甚至錄口供的時候都完美無瑕的人，實在是過於少見。
作為一個警察，他也接觸過些許心理犯罪現象。
轉過頭去問旁邊的心理專家：“你覺得呢？”
對方同樣謹慎：“明明是一個證人，我卻覺得他更適合一個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完美犯罪者。”
“真巧，我也覺得。”
說完，夏薄衾也正好站了起來，似乎已經是錄完了口供。
警官打開了互通的麥克風。
“夏醫生，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適合犯罪？”
夏薄衾微微一愣，表情卻很快地變回了最初的淡定。
“我不會犯罪。”
他眼神堅決，低低地說道，眼鏡隨著燈光的反射，微微反光。
“我有女朋友，為了她，我不會願意有坐牢的可能性，所以我也不會犯法。”
即使他可以擁有這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