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醫生解釋:“您以前有失眠的毛病,也給您開過安神藥,其他的,更多的是強身健體的效果。”
徐清規:“……”
那不就是壯陽藥嗎?
“安神藥裡有少量鎮靜劑,長期服用導致夢遊也說不準。”
“不過您既然現在沒吃的話…”他停了一停:“壓力大火氣旺也有可能,您之前吃了那麼多強身…的,是不是該散散火發泄一下啊?”
他又試探地問了句:“您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吧?”
“………………”
長久的沉默後,徐清規咬著牙說:“我踏馬怎麼知道。”我又沒試過。
他想到跟陳星颯同居這麼久,連個親親都沒有,越像越難過。
吳醫生和苟助理麵麵相覷不敢說話。
幾番沉默後,吳醫生見徐清規沒什麼事了,提出要離開,苟行跟在他後麵:“徐總,我送送他。”
徐清規沒什麼反應,倒是吳醫生納悶地嘟囔了句:“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
他拉著他的胳膊迅速走到外麵,路過的秘書跟苟行打招呼,他微微頷首,正經道:“走吧,我送你下樓。”
吳醫生疑惑地瞧著他,那眼神仿佛是第一天認識。
苟行沒管,走到電梯那,他見四下無人,才靠近他低聲道:“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
“你說失憶的人,生活習慣也會改變麼?”
隻是瞬間,吳醫生就察覺不對勁,反問道:“你覺得徐總有什麼問題?”
苟行正要說話,到嘴邊又轉了話音:“不是徐總,是我一個朋友,他也出車禍失憶了。”
“……這麼巧?”
“嗐,這不是重點。”苟行跟他進電梯,“他吧,生活習慣跟以前有點兒差彆,性格也跟以前不太一樣。”
“比如?”
比如他以前不怕黑不怕苦,現在卻怕黑怕苦了。
嘴上卻說:“他以前特愛吃辣的,失憶後卻不能沾辣。”
吳醫生了然,“那你怎麼知道,他以前愛吃辣不是裝的呢?”
“好像也有點兒道理。”他想想如果按照以前徐清規的性格,怕苦或怕黑這種有損霸總形象的事確實不會承認。
但,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對啊。
“當然這種可能性不太大,除了這種可以裝出來的習慣,還有其他的嗎?”
苟行想了想,“他以前,特彆不愛說話,失憶後話特彆多。”
“你說的這個朋友,真的不是徐總?”
他笑嗬嗬的:“不是,我怎麼敢把徐總稱為朋友,你敢嗎?”
吳醫生搖頭:“不敢。”
“失憶前後性格有所改變不是什麼稀罕事,這種例子還是很多的,但是生活習慣幾乎是本能的東西,一般不會有什麼改變,如果真是很多習慣都和以前不一樣,那隻有一種可能。”
“什麼?”
“他在失憶後被人強製性的灌輸思維,讓他認為自己習慣這樣做。”
“這樣…嗎……”苟行喃喃自語。
電梯到樓下,吳醫生正要出去,回頭看他沒有出來的意思,下意識問:“不送了?”
苟行非常不走心地擺手:“嗯,一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