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頭一顫，偷偷的瞄老大的表情。
顧銘霆自是發現了唐爍的小動作，也沒理他，起身跟著林瑾去了書房。
一到書房，林瑾就把黎沁給的平板電腦給拿了出來，“霆哥，你先看看。”她不確定顧銘霆能不能看到。
顧銘霆拿起了平板，順著林瑾的手指，點開了代言合同，然後……一陣眼花。
屬於看了，但沒看清，仿佛裡麵所有的內容都打上了馬賽克。
看其他資料也是如此，隻能看清一個文件名。
顧銘霆眉頭緊皺。
不違和的違和感……又跟‘那些人’有關。
林瑾期待著，“怎麼樣，看得了嗎？”
顧銘霆搖了搖頭，“不行。”
林瑾也沒什麼大的情緒起伏，早就料到了。
林瑾斟酌片刻後，開口說道：“代言知道吧，就是找明星使用某公司的產品或者玩遊戲什麼的，從而讓更多人知道，為之消費。”
顧銘霆清楚代言是什麼，但也知道林瑾現在所說一定是跟‘那些人’有關，結合文件名……“他們找你代言？”
等等，林瑾剛問了唐爍那麼多網絡遊戲的事情……為什麼？
顧銘霆突然拿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明明所有線索都串聯起來了，答案呼之欲出，怎麼就想不出來呢？
“霆哥？”林瑾擔憂的看著顧銘霆。
“為什麼？為什麼？”顧銘霆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腦袋。
林瑾不清楚顧銘霆到底是怎麼了，隻能上前緊緊抱住他的頭，以防他繼續打自己。
顧銘霆想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誰，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秘密，想陪著林瑾一起承擔。
“霆哥，彆打了！不想了，你什麼都不要想！”
林瑾知道顧銘霆這樣，一定跟她說的東西有關，讓他意識到了什麼。
顧銘霆被林瑾緊抱著，不敢大動作掙紮，怕傷害到她。
可是腦子裡感覺有神經在突突的跳，脹疼脹疼。
他聽到了林瑾的話，意識很清醒，但卻止不住自己的思緒，答案近在咫尺，如同隻隔著一層紗，隻要穿破這層‘紗’，他就能知道一切的秘密。
可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穿不破，頭反而越來越疼，差點痛暈過去。
這一切，黎沁都看在了眼裡，甚至她給了顧銘霆機會。
他的數據異常，在她這都已經跳紅警報了。
NPC意識覺醒，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成功的。
黎沁一直關注著林瑾的數據，自然第一時間發現了‘顧銘霆’這個數據的異常。看著他隱隱有覺醒的可能，心裡還給他加了加油，可惜，並沒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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