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琳落了下風，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駁，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簡簡單單的把生意做了，不好嗎？
隻是她真的很想知道，林瑾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李佳琳深吸一口氣，心一橫，問了出來，“林隊長知道末日預言嗎？”
林瑾眼神微動，心中的猜測又確定了幾分，“你是指……災變之前就有人發布的末日預言帖子？”
李佳琳見林瑾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更是對她的身份起疑，“你是那個發布者嗎？”
問出口話，李佳琳緊盯著林瑾的表情，可她……不驚訝也不疑惑，她到底是不是？
林瑾沉默了許久，吞吐問道：“你……也是重生者？”
李佳琳瞪大了雙眼，不明白林瑾為什麼會這麼問，但‘也’這個字，是不是就證明了，她就是重生的？
李佳琳強裝鎮定，繼續逼問，“是我先問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李佳琳這反應……
林瑾嘴角揚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語氣緩和的說道：“李隊長先回答我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我再回答你的。”
李佳琳迫切想知道答案，“你問。”
“你第一次見到我和顧銘霆，是什麼時候？”林瑾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李佳琳一直防備著，卻被林瑾的問題給問懵了。林瑾問這個又是乾什麼，她真的跟不上林瑾的思維模式。
她仔細回憶了下，第一次的話……“喪屍潮之前，市政府大廳。”
林瑾略帶深意的問道：“更早之前，沒見過嗎？”
林瑾的這個問題讓李佳琳，呼吸一緊。更早之前……她是指……
“沒有。”
林瑾歎了口氣，一臉遺憾的說道：“李隊長既然不願意說實話，那我們也沒談下去的必要了。”
李佳琳見林瑾要走，心神大亂的她，下意識解釋道：“我確實沒有見過你。”
“所以你見過顧銘霆。”這一點，可以肯定了。
李佳琳還想要狡辯，就聽到林瑾繼續發問，“你為什麼要喊他顧少將？”
李佳琳眼神閃躲，“我……我喊錯了。”
林瑾一改之前溫和的態度，變得咄咄逼人，“應該不是喊錯吧。而是你上一世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少將了。”
李佳琳被逼的潰不成軍，即使有心想要繼續隱瞞，卻無法再編出任何說辭來圓謊。因為無論她再怎麼說謊掩飾，林瑾似乎都能看得出來。
林瑾也是重生者的話，承認了……倒也沒關係。李佳琳隻能這麼安慰著自己。
李佳琳發出了一聲重重的鼻息，嘴唇微啟……“你說的對。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少將了。”
聞言，林瑾抬手撫上了自己的額頭，閉上眼，鬆了口氣。
再睜眼時，她已恢複了鎮定，“你是怎麼重生的？重生到了什麼時候？”
李佳琳心理防線已經崩潰，自然被林瑾牽著鼻子走，“2028年10月，百萬喪屍大軍圍攻京城基地。除了年幼的孩童，所有人都參與了守衛戰，死傷無數。我……也死在了那場戰爭中。”
李佳琳神情有些恍惚，死亡的畫麵再次侵襲了她的大腦。
林瑾沒有出言打斷她的回憶。
許久之後，她才繼續開口，“再睜眼，竟然回到了4月5號，末世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來得挽回的時候。
她交代的事情，倒是讓林瑾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