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催了一次,已近在趕工了,說是這兩天就差不多了,我們離開A市前一定能做好。”
顧總大半夜不睡覺,在想這個?
林書覺得自家老板最近有一點點的戀愛腦。
好像是從知道太太在高架橋出了車禍後,老板對她的事情就上心很多。
他跟在顧景琰身邊多年,知道顧景琰是一個感情及其慢熱甚至是冷淡的人。
對生養他的鐘美蘭,他其實都沒有多少關心和在意,但是太太的事情,哪怕是隨口的一句話,他都會記在心裡。
像是那個三百萬的包,舞會上丟掉的耳墜,還有現在這個土豪項鏈。
顧總在金錢方麵,甚至是有些慣著太太。
顧總這個人,喜歡做不喜歡說,而太太那個人,又偏偏喜歡甜言蜜語,總的來說,就是一個人美嘴甜的戀愛腦遇見了一個傲嬌屬性的直男工作狂。
想想嘛,還挺好磕。
誰讓養眼呢。
第二天一早,趙姐下樓買了早餐,喬若星簡單吃了點,?八點的時候,醫生過來查房。
賀雨柔的體溫又有點升高的趨勢,夜裡已經降到37.3了,現在又變成了37.8。
醫生說讓每隔半小時測一下體溫,繼續物理降溫,如果中午的時候還降不下來,就適當用一點藥。
喬若星道了謝,再次忙碌起來。
這次的體溫要比晚上難降很多,臨近中午的時候,體溫已經漲到了38.1。
喬若星趕緊喊來醫生,醫生檢查過後,給賀雨
柔用了藥,讓繼續觀察。
喬若神看著病床上被燒的麵色通紅的賀雨柔,臉色緊繃著。
賀雨柔已經非常瘦了,這些年哪怕一直用最好的藥,和最負責的護工,依然抵不住她身體的日益衰敗。
她躺在那裡,身上蓋著被子,感覺底下跟空蕩蕩一樣,就剩一把骨架,隨時都會散掉。
一小時後,賀雨柔的體溫終於降下來些,護工見喬若星神經一直很緊繃,便勸她出去走走。
“我沒事,趙姐,這幾天還要多麻煩你。”
“你這是哪裡的話,你領你的錢做的就是這份工作,你不說我要是要照顧好賀阿姨的。”
兩人正說著話,護士突然跑進來道,“賀雨柔女士家屬,麻煩去樓下交一下費。”
喬若星皺起眉,“我昨天剛交過。”
“那不知道,樓下來電話說賬戶沒錢了,讓你們過去交一下,下午還有理療,抓緊點。”
說完對方就走了。
她昨晚明明才在賬戶上存了一百萬,怎麼可能沒錢呢?
喬若星一臉納悶,還是趕緊跑去了樓下。
到繳費處一問,對方一聽她是賀雨柔的家屬,就道,“你昨晚打的那筆錢,被銀行申請給凍結了,他們說你那個錢有問題,反正就是暫時不能用。”
喬若星皺起眉,“錢有什麼問題?”那是她的片酬,上周才打過來的,能有什麼問題?
“這我哪兒知道呀?我隻負責收費,你打個電話問問銀行那邊吧,還有醫藥費你得再結
一筆。”
後麵人一直催,喬若星顧不上細想,換了一張卡道,“用這一張吧。”
結果一刷,機器便響了起來,工作人員說,“你這張卡被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