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黃醫生不是本國國籍,他就算真的違規操作也要遣返回國受那邊的法律製裁,根本不能拿他怎麼樣,他入不了境宋家玉就會想辦法從彆的渠道拿藥,那時便是收網的時候。
韓若星恍然大悟,“原來是鈔能力。”
顧景琰一頓,忽然道,“你剛剛吵架的時候是不是說臟話了?”
韓若星眨眨眼,“沒有吧。”
“有!”顧景琰瞪她,“胎教老師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胎教老師說了什麼?
聽音樂,講故事,還有什麼?想不起來了。
昨天那節胎教課,一半時間她都是睡過去的。
顧景琰說到做到,重金聘請了一個專業胎教老師來家裡上課,那個胎教老師說話特彆輕聲細語,溫溫柔柔,一聽就是經常和孕婦孩子打交道,聽得人很少舒服,也很困。
一節課她時而懵懂時而迷糊,她上學時候聽自己最差的數學都沒這麼困過。
顧景琰卻是精神百倍,一邊聽,還一邊做筆記。
她打哈欠的時候問顧景琰,“你記性那麼好還做筆記啊。”
顧景琰怎麼說來著?
他說
,“好記性比不上爛筆頭。”
這就是她對那節胎教課唯一的印象,至於老師說了什麼,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半個字都沒往腦子裡留。
顧景琰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那節課老師算是對牛鼓簧了。
“不許說臟話,”顧景琰沒好氣道,“尤其是不能當著孩子的麵說,你看可可,才跟我們住多久,都學會變著法的跟人要紅包了,成長階段正是小孩兒三觀形成的重要時期,我們做父母的要以身作則才行。”<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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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若星不服,“可可是稀罕那個紅包嗎?可可分明是替我們出氣,小孩子太知道誰是真對她好,誰是假惺惺了。三觀形成是很重要,但也不能教育孩子當聖母吧,對好人和壞人,我們總不能用一條標準去應對,我覺得可可做得很好,比我小時候機靈多了。”
顧景琰不讚同,“哪裡好了,她用這種方法嘗到了不勞而獲的甜頭,你怎麼保證她第二次針對的一定是壞人?當她被利益驅使的時候,還會在乎自己騙的好人還是壞人嗎?”
韓若星張了張嘴,想反駁,心裡其實又覺得顧景琰說的是有道理的。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罰孩子吧。”
要是自己生的,該罰就罰了,但是可可不是啊,而且孩子都這麼大了,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家的小孩兒,說輕了怕起不到作用,說重了又擔心生了隔閡,以後不和他們親近。
顧景琰也有些犯難,兩人趴在陽台
護欄上苦思冥想。
顧景琰說,“要不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獎懲結合?”
韓若星,“我覺得可以,你唱白臉,我唱紅臉。”
顧景琰不願意,“剛剛宋家玉在的時候我都訓了她一通,你現在還讓我唱白臉,她討厭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