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跟韓若星鬥隻是表象,分散她轉移資產的注意力呢?
“你能接觸你們公司的財務嗎?”
韓若星一聽就垮下臉,“彆說了,財務部銅牆鐵壁,全是她的人,我當初入職的時候帶的禮物財務部除了溫溪,沒有個人來拿。”
“那你說的那個溫溪呢?她不是還提醒你小心周洵。”
韓若星說,“老實說,我不太信得過她,她收了蘇婉琴的錢,家裡還有外婆要看病,有軟肋的人太好拿捏了,隨便給點壓力就會倒戈,我擔心要是用她,彆我還沒抓到蘇婉琴的小辮子,她就把我的底牌給蘇婉琴抖乾淨了。”
說到這裡,韓若星頓了頓,“對了,你找人繪製的周洵的人像繪製得怎麼樣了。”
“繪倒是繪製好了,隻不過查無此人。”
韓若星頓時有點失望,但很快又想到什麼,“顧景琰,你順著跟蘇婉琴有關係的人查查看!”
顧景琰一愣,“你發現什麼了?”
“其實也沒發現什麼,他手受傷後,被調去給宋家玉當司機去了,我就忽然想到,當初我把他調走也是因為宋家玉想給我使絆子,結果查到最後,是他出來說他打碎的那瓶精油,我就感覺有點太巧了點,查查吧,如果不是,也排除我一個疑惑。”
顧景琰點頭,“我順著這個方向查一下,蘇婉琴在海外的資產,我也查一下,公司那邊,你打算怎麼做?”
韓若星笑了笑,眼神卻沒什麼溫度,“她想要借著大賽冠軍的身份把宋家玉推舉出去,我偏不如她願。”
隻不過程曼夭的出現確實讓人猝不及防,連續兩屆冠軍光環加身,有她一路護駕,多少有些棘手。
——
那通沒有聲音的來電,讓蘇婉琴一連兩天都心神不寧,哪怕是傅鴻安親自查了一番,告訴她隻是小孩子誤撥,她也不能完全安下心來。
程月見她滿臉疲憊,端了杯茶過去,低聲道,“蘇總,要不要休息休息,您這幾天狀態有點太差了。”
“是嗎?”蘇婉琴摸了摸自己的臉,歎了口氣,“家玉要是有你一半明事理,我也不至於這麼累。”
程月自然不好評價宋家玉,隻說,“家玉還小。”
“她比韓若星還大幾個月呢,你看人家,野心都快要寫到臉上,她呢,一團漿糊。”
宋家玉並不是不出色,她從小被精英教育,自然不差,她差的是那份心勁兒,她若有蘇婉琴的野心,caline將來姓什麼,還真不一定。
“韓若星那邊這兩天有什麼動靜嗎?”
“好像一直在給馮歲禾送香料,這次比賽她似乎很看好馮歲禾,還有秦太太那邊最近又找她訂了一批貨,新產品也在聯係她找人調製香味。”
蘇婉琴臉色沉了沉,想起陳太太那個大客戶,就對韓若星恨得咬牙切齒。
“對了,今早有一位姓單的先生來電預約,說要定製一批香水,送給國外的朋友,他開價很高,而且點名要和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