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現在隻覺得厭煩(2 / 2)

但目前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她裝出憤怒的樣子,拿出了公主的氣勢:“到底怎麼回事?宸王欺負你了?”

見她上鉤,江萋萋這才說道:“前些日子景川大婚,你是知道我的,我雖愛慕他,但也絕不是會插足他人的卑鄙小人,所以我一早就表明和他隻做朋友,是他一再跟我發誓,說心中隻有我,求我不要離開他,我實在不忍心才答應繼續與他來往。”

“可最近這些日子,他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漠,甚至當著我的麵向魏薑示好,我知道他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可我與景川有多年的感情,豈能無動於衷?方才我不過是抱怨了一下,隻是想讓他哄哄我,可他竟當眾說我驕縱刁蠻,指責我無理取鬨,我實在是……”

江萋萋越說越哽咽,最後直接靠著周漣遺哭了起來。

“我好歹也是將軍府的嫡女,又不是缺男人,若不是他一再求我,我又豈會頂著被咒罵的壓力與他在一起!若他愛上了魏薑,大可與我說明白,我絕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可他偏偏要一邊哄著我一邊和他的王妃恩愛,那我算什麼?我的尊嚴在他眼裡就一文不值嗎!”

江萋萋將這番訴苦演繹得格外精彩,若是從前,周漣遺一定二話不說就要為她出氣。

她捏了捏拳頭,將不悅藏進心裡。

她和江萋萋到底也有這麼久的交情,雖說對方騙了她,但她始終不願相信對方是如此卑劣之人。

她想給這人一個機會,正好也想親眼瞧瞧那位宸王妃。

她心生一計,佯裝憤怒:“豈有此理!宸王竟這樣對你!他和魏薑才成婚五天,就能比得過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嗎!”

江萋萋抹了抹眼淚,說道:“其實也不能全怪景川,我知道魏薑對我有諸多芥蒂,肯定在景川麵前講了我的諸多不是,他二人畢竟是夫妻,免不了要吹幾次枕邊風,想來這就是景川突然冷待我的原因吧。”

“你是說,魏薑暗地裡向楚景川編排你?”

江萋萋無奈苦笑:“這也不稀奇,她原本就愛慕景川多年,得知景川對我的感情後就一直不喜歡我,後來她好不容易得了賜婚,卻總見景川與我在一起,自然恨上了我,所以她這麼做也是情理之中,到底是我理虧,我不怪她,隻是心中難免難過。”

“可惡!我之前一直以為魏薑是個安分的人,沒想到竟然在私底下搞這些名堂!我最討厭這種暗地裡耍小手段的人!”

周漣遺寬慰道:“萋萋你向來和善,自然鬥不過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彆擔心,這口惡氣本公主替你出了!”

此時的另一邊,魏薑已經回到宸王府,剛踏進院子她便將自己關進了房裡,並囑咐任何人不準進來打擾。

她將那柄勝邪劍拿在手中仔細打量,她雖從未碰過刀劍,卻也能在此劍身上感受到一股奇異的力量,仿佛能與她的靈魂產生共鳴。

同時,她的心中也隱隱生出了一個想法。

緊接著,她取出陰月針,迅速利落地將一根根針刺入自己的穴道。

隨著陰月針的刺入,她的額間逐漸滲出了一層冷汗,本就白皙的小臉更是沒了血色,急促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屋內顯得格外清晰。

她死死地咬著下唇,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不已,可下針的手半點都沒有遲疑。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眼皮開始往下垂,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眼角和耳朵甚至開始往外滲血。

就在她要刺入最後一根針的時候,房門被季宴禮猛地踹開。

他衝進房裡,立刻封住了魏薑的穴道,並幫她將針全部逼了出來。

隨後整張臉都黑了,怒道:“你瘋了嗎!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條命不要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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