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薑揚起苦澀的笑臉:“有區彆嗎?我和你是叔嫂,應該保持距離,這不是你說的嗎?”
楚湛啞口無言,他看著對方白得泛粉的脖子,突然低頭咬了上去。
魏薑大驚,可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出現,楚湛隻是賭氣似的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吻痕。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這家夥是不是瘋了?居然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
“走開!”
“我出來得夠久了,該回去了!”
這次魏薑幾乎是落荒而逃地跑開了,隻留下楚湛獨自待在原地。
他無力地靠在牆上,眼眸中滿是抒發不出的欲望。
他好想在魏薑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跡,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人是屬於他的。
他想將這個人關起來,戴上鎖鏈,讓她一次又一次承受自己的愛意,永遠隻看著他一個人。
這樣的想法,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
“我……是不是瘋了?”
等魏薑回到宴席上時,圍獵已經快開始了。
周漣遺見她捂著脖子,不解地問:“你脖子怎麼了?”
魏薑乾笑了兩聲:“被蟲子咬了,有些癢。”
楚湛那個混蛋,留下這麼明顯的吻痕,當旁人是傻子嗎?
無奈之下她隻得將脖子抓破,免得招來麻煩。
周漣遺太單純,並未多想:“狩獵快開始了,等會兒咱們同行吧。”
魏薑笑了笑:“可我不會騎馬,恐怕參加不了狩獵,公主自己去就好,不必擔心我。”
她一個私生女,彆人連宴會都不會帶她,更彆提騎馬射獵了,這麼多年的皇家圍獵更是從未邀請過她,自然也沒機會學習騎馬。
周漣遺這才想起這茬,有些懊惱:“沒關係的,我可以教……”
“朕可以教宸王妃騎馬。”
周闕打斷了自家妹妹的話,笑吟吟地出現在魏薑身後。
這下子,周遭的目光再一次聚了過來。
楚景川見狀,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他一把將魏薑拉至身後,將她與周闕隔開。
“不勞皇上費心,臣的王妃,臣自己會教。”
周闕眯起眸子,笑問:“朕記得往年圍獵,宸王都是與江家小姐一起,想必今年也是一樣,你恐怕沒有閒工夫教宸王妃騎馬吧?”
“我……”
“沒關係的,我可以和景川一起教宸王妃騎馬,對嗎景川?”
江萋萋突然走了過來,親昵地挽住楚景川的手臂,笑得溫柔又端莊。
楚景川眉頭微皺,他原本想讓江萋萋自己去圍獵,他陪在魏薑身邊,可對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他反倒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周闕聽到這話不禁笑了,自己的夫君和紅顏知己卿卿我我,魏薑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和他們待在一起?
果然,魏薑冷冷地回絕了。
“我不敢攪了王爺和江小姐的興致,二位自便就好,無需理會我。”
“薑兒!”
魏薑沒給對方挽留的機會,轉身就走。
周闕心滿意足地跟了上去。
二人共騎一匹馬,周闕將她緊緊地護在懷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周闕帶著她進了無人的林子。
魏薑看在眼裡,直到四周無人後,她冷冷地開口:“這裡已經沒有人了,皇上不必再做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