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離開這裡,以後不許再出現在這裡。”
彙聚而來的村民給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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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李飛臉色一變,心中湧起了不好的預感:“憑什麼啊?”
而有幾個性子急的村民,可不想跟他廢話,已經推搡了過來。
李飛想要動手,但是想到了這些人都是普通村民,便是下意識的又收了手。
頓時,他便是被推搡到了地上。
不久後,集市上的包括李飛在內的,這些陌生麵孔的小商小販,都被十裡八鄉的村民趕出了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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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臉色難看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
剛剛被推搡在地,他現在渾身都是濕的,也沾滿了泥巴。
而這時候,他也才發現自己胸口的紐扣攝像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應該是他跟這些村民推搡的時候,那紐扣攝像頭,被打掉了。
“瑪德。”李飛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扣了扣耳朵,將耳朵裡麵的那一顆微型耳麥,給扣了出來。
然後,又甩了甩上麵的水,又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麼事兒後,便是又將這顆微星耳麥,給塞了回去。
“李局李局,能聽到嗎?”他測試著微星耳麥的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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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行動辦公室這邊。
看著那黑下去的,屬於李飛的攝像頭畫麵,聽著那傳來的信號受到乾擾的聲音。
所有的心緒降到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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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時,李飛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
“李局李局,能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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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道聲音,破冰行動辦公室的眾人精神就是一震。
“李飛,你還好嗎?”李維民眼眸中也有了色彩。
要知道,剛剛在失去了李飛這邊的畫麵的時候,他心中湧現出了無數的猜想。
這些猜想,還都是最為負麵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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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已經在想李飛已經遭遇到了不測了。
要知道,李飛是他養大的,他對其有著深厚的情感。
而且李飛的親生父親也是他有著過命交情的好兄弟。對方當年也是一個輯毒警,不過在李飛的媽媽被殺害後,李飛的親生父,就隱姓埋名跑到了港島那邊,經過了這些年的發展,已經成為了一個撈偏門的大撈家。
而表麵上,李飛的生父是一個大撈家,但是實際上,對方還有一個身份。
那就是,對方還是他的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