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瓊斯布朗簽署了那份重啟文件,便是將文件直接遞給了那位負責情報的小組成員:“重啟他們,查出那支持者到底是誰!”
“好!”那小組成員一臉嚴肅地接過那文件,深吸了一口氣後,卻隻吐出一個好字。
隨即,這人拿著這份文件,轉身朝外走去。
不久後。
卡卡卡!一個個審核部門的印章,被蓋在了這份文件上。
經曆了十幾個部門的審核後,這份原本隻有幾頁的文件,卻是變成了厚厚的一摞,才開始生效。
“重啟袈裟地區暗子特工。”
最終這厚厚的一疊文件,卻隻是化為了這平平淡淡的一句話。
而這話卻......很重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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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中東袈裟地區。
某個由塑料布搭建的帳篷中。
一個中(zhong)東長相的老頭,正在修理著一台很是破舊,很是古老的收音機。
這個收音機的來曆,他都已經忘記了,但是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這個收音機的年紀比他還要大。
不過,這收音機還是挺堅(jian)挺的,雖然時不時的就會出個小毛病,但是稍稍修理一下,就能使用了。
可也需要經常修。
這不,一大早,這位本名叫做哈桑的中東老頭,又在擺弄修理自已的收音機。
“老哈桑,你怎麼又在修理這你老收音機?”有熟人經過老哈桑的帳篷,看到這一幕,不由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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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一句,老哈桑就是一愣。
對啊,為什麼我每天都在修著收音機?
也許是年紀太大了,老哈桑腦袋有些不太清醒了,經過這位熟人的提醒,他才想起來,似乎自已的每一天,都是從修理收音機開始的。
渾渾噩噩的就似乎過去了一生。
“不過,幸好收音機又被修好了。”
他抱著自已收音機回去了,拉好帳篷的門,然後調動著收音機上的旋鈕。
嗡嗡嗡,滋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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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收音機中,傳出來類似於信號被乾擾的聲音。這本是很普通的調頻聲,傳入老哈桑的耳中,卻讓他頭腦一陣的鑽心似的疼。
然而他的思緒卻愈加的清明,渾濁的眼睛也似乎變得稍稍澄澈了些。
‘我不是老哈桑,我是代號收音機的......的......的......’
他澄澈的眼神澄澈了又渾濁,渾濁了又澄澈。
那如同電鑽一般的收音機的聲音,不斷地鑽入他腦海中,鑽心的疼痛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拚命流淌下來,而他仿佛是感受不到一般,一臉平靜。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腦海中的記憶,也逐漸的如同開閘一般奔湧而出。
‘......的特工。’
我們是暗子特工,我們從小被訓練......
長大後,我們經過洗腦、催眠掩蓋記憶、麵容調整,被送往各地......
我們忘記了真實的過往,也許一輩子不會被啟用。
我們......
消化著這些記憶,老哈桑沉默了,沉默了十幾秒。
“代號收音機,收到!請指示!”
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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