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聽到這話,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她點了點頭,心情稍微平靜了些,雖然內心仍然焦慮,但陳碩的聲音讓她感到一絲安心。她忍不住看向陳碩,心裡對他的冷靜和從容感到敬佩。無論發生什麼,陳碩總能保持平靜與鎮定。
“碩哥,你真厲害,好像什麼事情你都能很冷靜的麵對呢。”毛利蘭笑嘻嘻的對陳碩說道道。
陳碩微笑著說到:“我好歹也癡長你幾歲,等你經曆的事情多了,你也會在很多看似棘手的事情上淡然處之的。”
毛利蘭笑著擺了擺手:“我感覺我永遠都無法做到像你這麼淡定啊。”
---
另一邊,工藤新一的調查進入了關鍵時刻。他發現,廁所的門雖然是從內部鎖上的,但鎖上的痕跡顯示並不是死者自己完成的。很可能凶手使用了某種工具,遠程操控鎖住了門。
工藤新一開始檢查周圍的物品,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關鍵點,死者一直在吹噓的底片不見了,那是死者之前吹噓的“寶貴證據”。新一眯了眯眼,推測這張底片很可能與案件有關。
“底片不見了?也許凶手的動機就在這裡。”工藤新一低聲自語。
---
陳碩正在和小蘭說笑著,工藤新一突然走了過來,看著與陳碩和諧互動的毛利蘭,他心中不由得一陣難受,不過他現在還是把重點放在了凶殺案的上麵。
“小蘭,你過來一下,我問你一個問題。”工藤新一粗暴的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拉起小蘭走到一邊,低聲詢問。
不一會兒,工藤新一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急匆匆的又回到了案發現場。小蘭紅著臉走了過來似乎工藤新一的問題有些難以啟齒。陳碩笑了笑,並沒有詢問,隻是繼續溫柔的與小蘭聊天。
---
不久後,工藤新一終於查清了真相。凶手正是那名年輕女子,她的動機源於死者曾經用卑鄙的手段毀了她的生活。通過時間差和巧妙的偽裝,凶手成功讓自己看似不在現場。
“所以,這就是凶手製造的密室。”工藤新一冷靜地揭示了真相。
目暮警官滿意地點了點頭:“真是多虧了你,新一。”
然而,在一片稱讚聲中,工藤新一的目光卻落在了遠處和毛利蘭聊天的陳碩身上。毛利蘭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高光表現,隻是歡快的和陳碩互動,看著毛利蘭臉上那放鬆而溫暖的笑容,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嫉妒、擔憂,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他發覺每次都會在他破案之後為他喝彩的女孩這次似乎不見了。
---
不久之後,工藤新一返回了座位,案子已經告破。然而,當他看到毛利蘭和陳碩坐在一起,愉快地聊天時,他的心中忽然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陳碩注意到工藤新一的到來,鼓了鼓掌表示祝賀,衝小蘭溫柔的笑了笑:“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那麼我也繼續回去睡覺了,你也睡一下吧,離飛機降落還早。晚安小蘭。”說完,摸了摸小蘭的腦袋,徑直走回了座位。
毛利蘭的臉上掛著笑容,看上去似乎已經完全放鬆下來,她害羞的整理了一下被陳碩揉亂的頭發,嗔怪的說到:“碩哥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語氣更像是在撒嬌,而她的目光時不時落在陳碩身上,帶著輕鬆和依賴。工藤新一心裡莫名湧起一股酸澀的感覺。
“真是奇怪,我明明解決了案件,為什麼心裡反而更加不安?”工藤新一暗自思索。他的目光落在陳碩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嫉妒和警惕。
陳碩對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依舊保持著平靜的笑容,沒有多做任何回應。他知道,工藤新一的心中,因為毛利蘭對他更加敵視了,不過他也不在乎,他自從知道了工藤新一的性格之後他就一直不覺得他配得上毛利蘭。
怪不得毛利小五郎一直對工藤新一沒什麼好臉色,就憑他的社會閱曆,恐怕早就摸透了這小子的秉性,小蘭如果以後與他在一起的話,恐怕會受到無儘的委屈吧。這孩子太善良了,收到了委屈也不會說出來,工藤新一則會越來越放肆。
想到這裡,陳碩眉頭皺了起來:“這混小子永遠也彆想和小蘭在一起!耶穌都留不住,我說的!”
夜色下,飛機仍然飛行在寂靜的高空中。而在這片安靜的機艙裡,情感的波瀾卻並未完全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