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吧台內忙碌的陳碩,突然接到了毛利蘭帶著哭腔的電話。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後,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毫不猶豫地跳進車裡,飛速趕往醫院。
來到醫院,陳碩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裡哭得眼眶通紅的毛利蘭,她的樣子讓他心中一緊,湧起了無比的心疼。她的身旁,毛利小五郎皺著眉頭,緊盯著手術室的方向,眉宇間滿是焦慮和沉重。站在他們身邊的還有一個身穿藍色西裝、泡麵頭的男子——陳碩認得他,是警視廳的白鳥任三郎。
陳碩快步走過去,一把將毛利蘭摟進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溫柔低聲安慰:“彆怕,小蘭,我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毛利蘭埋在陳碩的懷裡抽泣,淚水從臉頰滑落,讓陳碩的心中無比疼痛。
“到底怎麼回事?”陳碩皺著眉頭,聲音低沉而急切地問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沉著臉,長歎了一口氣,聲音沙啞:“今天早上,目暮十三在晨跑的時候遭到十字弩的襲擊。還好,他身上的脂肪厚,箭矢沒有擊中要害,所幸沒有生命危險。”
說到這裡,他拳頭緊握,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然後,我和小蘭、柯南去醫院看望目暮警官時,突然接到了英理助手的通知。英理在辦公室裡吃了一顆巧克力,隨即就暈倒了,現在正在搶救中。”
陳碩的眼中瞬間燃起了怒火,目光淩厲起來。
“更奇怪的是,”毛利小五郎繼續道:“這兩起事件似乎存在某種聯係。在目暮警官的襲擊現場,凶手留下了一把用紙做的短劍。而在妃英理的事件現場,則是一朵紙花。而且,寄給妃英理的巧克力,是以我的名義寄出的,而且是她最喜歡的吉可巴巧克力。這一點……知道的人可不多。”
毛利小五郎眉頭皺得更深:“在這麼短時間內,我身邊連續發生兩起襲擊事件,這一切絕對不像是巧合。凶手應該對我們有一定的了解——如果不是碰巧,那他絕對是深知我們習慣的人。”
陳碩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摟緊了懷中的毛利蘭,內心深處一股不安和憤怒交織翻湧。他以前沒有什麼朋友,生活孤獨且冷漠,一直遊離在社會之外,不與人產生情感的聯係。但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毛利一家成了他為數不多的依靠和朋友。
他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麼在乎某些人,某些關係,這些人已經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而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容忍這些重要的人受到傷害。毛利一家對他來說不僅僅是普通朋友,他們是讓他在這個陌生世界找到意義的一群人。
“我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下去。”陳碩的眼中透出寒光,語氣堅定無比。他不會再讓這些珍貴的人遭到任何傷害。
毛利小五郎沉默地看了陳碩一眼,儘管他臉上依舊保持著嚴肅,但從那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信任與決心:“你說得對,我們必須找到這個人。不管是誰,我們都絕對不會讓他逃脫。”
毛利蘭在陳碩的懷裡,緊緊抓住他的衣服,儘管心中害怕,卻也感受到了來自男友的可靠。
手術室的燈依舊亮著,走廊裡靜謐得隻剩下幾個人的呼吸聲。
終於,手術室的綠燈亮起,門緩緩打開,醫生將妃英理推了出來。陳碩、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幾乎是第一時間圍了上去,焦急地想從醫生口中聽到結果。
“手術很順利,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醫生推了推眼鏡,擦了擦汗說道,“根據症狀判斷,妃律師應該是因農藥類毒物中毒導致的。雖然目前脫離了危險,但仍需要在醫院內留院觀察幾天。”
聽到醫生的話,毛利蘭眼眶泛紅,輕輕鬆了一口氣,淚水不自覺地溢滿眼眶。陳碩站在旁邊,眯了眯眼睛,心裡對這個襲擊者的手段感到不滿和疑惑,一些模糊的想法在腦海中開始聚攏。
在毛利蘭和助手栗山綠的陪同下,妃英理被送到了病房。陳碩目送著她們離開,轉過頭看向站在一旁沉思的柯南。他蹲下身,低聲問:“柯南,有什麼頭緒嗎?”
柯南皺著眉頭,表情凝重:“線索太少了……不過,那些留下的東西,我總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陳碩點點頭,輕輕拍了拍柯南的肩膀,認真說道:“儘快推理出凶手是誰吧,一有線索就馬上告訴我,我也會按照我的方法去找人。”
柯南抬起頭,看著陳碩那篤定的眼神:“嗯,我會儘快的,絕不能放過這個家夥!”
陳碩向正在和警察溝通的毛利小五郎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隨後跟隨護士的指引去找妃英理。
病房內,妃英理正倚靠在病床上,雖然看上去依舊有些虛弱,但精神顯然好了許多。毛利蘭坐在床邊,緊緊握著母親的手,擔憂地看著她,滿臉關切。
陳碩走進病房,先是關切地詢問了妃英理的身體狀況。在得知她已經無大礙,陳碩鬆了口氣,隨後開口問道:“英理,您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給我?比如收到巧克力前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妃英理搖了搖頭,眼中透出幾分困惑:“我真的不清楚……就算是我以前的競爭對手,也不可能知道我喜歡吉可巴巧克力的。除了特彆熟悉我的人,幾乎沒人知道這種小細節。而且,我的性子向來謹慎,如果不是特彆信任,我不會隨便吃任何東西。”
陳碩接著又囑咐毛利蘭好好照顧母親,語氣中滿是溫柔和關心:“小蘭,你媽媽還需要幾天的靜養,你一定要在她身邊,彆讓她太勞累了,當然,你也不需要太過操勞。”
“嗯,碩哥,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媽媽的。”毛利蘭抬起頭,對著陳碩露出了一個堅定的笑容。
陳碩衝她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了病房。隨著病房門輕輕關上,他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冷峻起來。心中那股憤怒在暗暗翻湧,有人傷害了他珍視的人,這筆賬他一定要一一清算。
凶手最好祈禱警方那邊比他先找到人吧,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