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阪夏美愣了一下,隨即掏出那把陳舊的鑰匙,走上前去,把鑰匙插進鎖孔,輕輕一扭,鎖應聲而開:“果然是這把鑰匙……”
毛利小五郎心中充滿期待,慢慢打開棺槨,瞬間,裡麵的景象令他心中一驚——一具已經成為白骨的屍體靜靜躺在那裡,屍體懷中抱著一顆紅色的彩蛋。
“夏美小姐,這具屍體是你曾祖父的嗎?”毛利小五郎好奇地問道,試圖從香阪夏美的表情中尋找線索。
“不,應該是我曾祖母的吧。”香阪夏美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我曾祖父的屍體在橫須賀的墓地中,隻有他的。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現在看來我曾祖母的屍體應該被單獨放在了這裡。也許因為她是一個俄國人,所以沒辦法進祖墳。”
書記官這時站了出來,神情嚴肅:“夏美小姐,也許現在時機不對,但請把那顆蛋給我看看可以嗎?”
香阪夏美點了點頭,緩緩從棺槨中拿出那顆紅色的蛋,遞給了書記官。他小心翼翼地把玩著這顆蛋,輕易地打開,結果卻發現裡麵竟是空空如也。白鳥任三郎看著蛋內幾個凹槽,疑惑道:“會不會是組合式的設計?就像俄羅斯套娃一樣?”
“我就想著可能會用得到,所以特地從鈴木會長那裡借來了。”說著,白鳥從包裡拿出了之前鈴木家那顆綠色的彩蛋,眼神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你小子……不會是偷偷拿來的吧?”毛利小五郎微微眯起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真是的……怎麼可能啊。”白鳥有些心虛,趕緊把蛋遞給書記官,試圖扯開話題,“不管怎麼樣,先來試試吧。”
書記官接過蛋,點了點頭,將綠蛋小心放入紅蛋中,竟然嚴絲合縫地放進去了。
“也就是說,當年喜一先生不是做了兩顆蛋,而是把一顆蛋分成了兩個。”毛利蘭忍不住說道,眼中透著興奮。
“話說……這顆蛋上麵的鑽石還真是大啊。”毛利小五郎看著彩蛋的外殼,發出感慨。
“這不是鑽石,隻是普通的玻璃罷了。”香阪夏美搖了搖頭,否認了毛利小五郎的說法。
“玻璃?”灰原哀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靈動,嘴裡呢喃:“魔鏡?”
聽到灰原哀的話,白鳥任三郎的思緒也被激發了。他從書記官手裡接過“回憶之卵”,走到墓室中央的一個支架旁,認真地把手電筒放入支架,然後將蛋小心地放在手電筒上方。
“請把蠟燭熄滅,然後把手電關掉。”白鳥一邊調整,一邊指揮著其他人,語氣中充滿了期待。
眾人紛紛照做,整個墓室瞬間陷入了黑暗。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緊張的氣氛。接下來,一個讓人震撼的場景出現在眾人眼前——彩蛋在手電筒的光芒交相輝映,逐漸變得透明。
金色的雕像在光線的折射下緩緩升起,輝煌的光影在大廳的獨特設計中投射出一張張過去的照片,仿佛時光在此刻凝固。
“哇!”毛利蘭驚呼,眼中閃爍著驚豔的光彩,“這真是一個驚人的設計!”
“太神奇了!”灰原哀的眼中滿是興奮,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寶藏。
就連陳碩也被這一奇跡深深吸引,嘴裡輕聲呢喃:“真不愧是‘世紀末的魔術師’啊。”
光芒漸漸消退,那奇跡般的場景也隨之回歸平靜。回過神來的眾人不禁感慨萬分。
“我自認為見過不少珍品,但這種巧奪天工的作品實在是少見。”陳碩微笑著轉向香阪夏美,眼中流露出欣賞的神情,“夏美小姐,你可以說得到了一個傳家寶了。”
書記官也舉起彩蛋,認真地遞給香阪夏美:“這顆蛋可以說是喜一先生最偉大的遺產,我認為俄國政府完全沒有資格擁有這樣的瑰寶。這顆蛋在你的手上將會更有價值。”
“十分感謝!”香阪夏美微微鞠躬,感激地看著書記官。接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猶豫:“可是,這裡麵有一顆蛋是鈴木會長的……”
“哈哈哈!那種事情你不用擔心,鈴木會長那邊就由我去說。”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信滿滿地說道,“我想他一定會理解的。”
毛利蘭在旁邊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然而,就在這個溫馨的時刻,突然一聲急促的喊叫打破了平靜。
“小五郎!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