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如往常的放學後下午,天上下著大雪,紛飛的雪花把整個世界裝點得如夢似幻。灰原哀與柯南以及少年偵探團的幾個熊孩子,興致勃勃地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腳下的積雪發出輕輕的吱吱聲。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低沉而陰險的呼喚:“啊~~~雪莉……”
灰原哀的心猛然一沉,轉身卻隻見琴酒正用槍指著自己,眼神冷酷無情,仿佛整個天地之間隻剩下他與她兩人。恐懼瞬間攫住了她的心,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隻有她與那把指向自己的槍。
“不要!”灰原哀大喊著從夢中驚醒,呼吸急促,額頭滿是冷汗。四周是熟悉的房間,窗外的雪依舊在下,靜謐而安詳。她用手撫摸著胸口,心臟狂跳不已,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原來隻是一場噩夢。”她苦笑,覺得自己真是無厘頭。明明如今身邊有陳碩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殺手保護著,自己卻依舊在擔心那些無謂的東西,甚至夢中都無法擺脫曾經的陰影。
“做噩夢了嗎?”陳碩的聲音突然在灰原哀身旁響起,嚇得她一跳。她急忙轉過頭,看到陳碩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
昨晚她在陳碩家呆到了很晚,乾脆就在他家睡了,反正這也成了常有的事情,甚至她在陳碩家有自己的房間。就連灰原惠美也時常調侃她越來越黏陳碩。但其實隻是因為在他身邊,她感到無比的安全,所以忍不住下意識地親近他。
灰原哀顫抖著向陳碩伸出雙手,陳碩挑了挑眉,微笑著把她抱了起來:“看來真的是做噩夢了,關於那個組織的?”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心裡有些沉重,卻沒有說話。陳碩輕歎一口氣,將她抱回自己的房間。毛利蘭在一旁安靜地睡著,絲毫沒有被打擾,她要是熟睡了,哪怕身旁有個人拿著斧頭都叫不醒的。
陳碩乾脆將灰原哀放在自己和毛利蘭之間,仿佛為她築起了一道無形的保護牆。被兩人的溫暖包圍著,灰原哀頓時感到安全感爆棚,心裡的緊張和不安似乎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
“晚安。”陳碩輕聲說,目光溫柔,像是給她最好的安慰。
在這樣的氛圍中,灰原哀很快便沉沉睡去,臉上露出一絲寧靜的微笑。夢中再無噩夢,隻有溫暖與安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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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小哀?!!!”
天亮之後,灰原哀被毛利蘭驚呼的聲音吵醒,朦朧的睡眼中映入一張充滿好奇的麵孔。毛利蘭正躺在自己身邊,眼中閃爍著疑惑。
“小哀,你醒了嗎?”毛利蘭的聲音清脆如鈴,帶著一絲好奇。
灰原哀此刻仍然困意猶存,大腦還在慢慢清醒,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迷茫地詢問:“小蘭,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毛利蘭忍不住笑出聲,輕輕摸了摸灰原哀的頭發,仿佛在逗弄一隻小貓:“這裡明明是我的房間啊,小哀。”
“昨天這丫頭做噩夢,哭唧唧的睡不著,我就把她抱過來了。”陳碩的聲音從灰原哀的另一邊響起,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陳碩也醒了,正用手撐著身子一臉看熱鬨的看著灰原哀。
此刻,灰原哀的大腦終於恢複了清晰,昨晚那丟人的一幕瞬間湧入腦海。她的臉色頓時通紅,像熟透的番茄,完全無法承受這種回憶。心中一陣慌亂,她下意識地高喊:“你才哭唧唧的,你個變態大叔!”說完,立刻轉身飛奔回自己的房間。
“哎,等等!”毛利蘭下意識地叫道,但已經為時已晚,灰原哀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隻留下她和陳碩麵麵相覷。
過了一會兒,毛利蘭總算是理清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她坐在床上,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擔憂。“碩哥,小哀她該怎麼辦?她好可憐啊。”她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不安。
陳碩靜靜地看著她,內心也感到無能為力。那個組織是灰原哀心中揮之不去的噩夢。自幼便被他們控製的她,對這個組織的實力幾乎有著無可匹敵的恐懼,哪怕他曾差點輕易的殺掉了她心中最大的噩夢琴酒,但顯然,這不是短時間內能夠釋懷的事情。
“這我們恐怕也無能為力。”陳碩終於開口,語氣平淡:“我覺得她的這份恐懼也許會隨著時間慢慢的變淡,並且她需要學會麵對自己的恐懼,這樣她才能有所成長。”
毛利蘭低下頭,手指輕輕摩挲著床單,心中卻滿是愧疚:“我知道,可是我能夠感受到她有多害怕。我隻希望能幫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