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新倒了下去。…。。
兩人都不省人事,楊韻便脫了其中一人的外袍,撕成條,將他們二人的手腳捆了起來。
同時,楊韻對他們進行了搜身。
除了錢袋子和象征著沈家子弟身份的玉佩外,倒也沒有其他什麼東西。
楊韻揉著眉心,喊小二拎兩桶冷水過來。
雲客來的小二很是機靈,立馬提了水到門口,且低著頭,問也不問客人要冷水做什麼。
關上門,楊韻把冷水全潑在了那個褐袍男子的身上。
“你你你!你好大的膽子!”
率先醒來的褐袍男子大著舌頭喊道。
“叫什麼?”
楊韻一腳踩在椅子上,手裡把玩著特意摔碎的茶盞碎片,眼神危險極了。
“不說?”
楊韻兩指一甩,碎片就像飛刀一樣,釘在了褐袍男子的兩腿之間。
剛剛醒了酒的褐袍男子隻覺得氣血猛地往頭上湧,襠下一熱,屋內頓時散開了一股相當難聞的味道。
他紅著臉,咬牙死瞪著楊韻:“沈立!我是沈家六郎,你要是對我做了什麼,我們沈家饒不了你!識相的,把我放了!”
“你都要找人打我了,我這會兒放了你,豈不是放虎歸山?”楊韻似笑非笑地偏頭看他。
沈立一聽,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意識到自己先前的那些話被聽到了,結巴道:“你你,你胡說什麼?我可沒說要找人打你,你是聽錯了。”
“聽沒聽錯,我自己清楚。”楊韻聳肩,攤手道:“若我執意要拿你,你逃不掉。但我今日心情不錯,給你指一條明路,如何?”
明路?
沈立的眼睛滴溜溜轉了圈。
但他沒急著答應,而是問道:“你先說什麼明路。”
“自然是,不光不計較你要毆打朝廷命官的行徑,還讓你在沈家能當家做主。”楊韻含笑,翻掌,將隨便扔在地上。
她一步步靠近沈立。
沈立嚇得都有些哆嗦了,卻發現,麵前這個人隻是走過來,溫和地解開了他手上和腳上的禁錮。
“當家做主?我不過是個庶出的郎君,上頭還有兩個嫡兄,你怎麼讓我當家做主?”沈立顧不上濕淋淋的褲襠,急切地問。
楊韻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眉,後退一步,道:“沈飛白此番做了錯事,沈家嫡支必然會對他失望至極,而我,手上有一個東西,可以讓嫡支對你另眼相看。”
光是想想,沈立都有些戰栗。
他咽了口口水,眼睛發光,“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楊韻麵帶不耐,用嘴努了努一旁那個還沒醒的,“你若不願意,我便找他合作了。要不是看你比他聰明,我豈會先把你澆醒?”
聽到這話,沈立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並了並腿,搓著手笑道:“那我該怎麼做?”
“回去,寫信給沈家嫡支,說你在城郊的城隍廟內發現了沈巍藏著的秘密,但因為家主不肯,所以不能公開,請他們秘密派人到肇縣來與你交接。”楊韻輕聲道。
沈立到底還是有些謹慎,猶豫著說:“口說無憑,我總得拿出點什麼,才能讓嫡支的人相信我是真得到了沈巍藏的東西。”
“自然。”楊韻自袖中取了一塊木牌遞給沈立,“你將這個圖案拓印下來,隨信一同寄給嫡支的人,他們自然會相信你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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