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彥兄弟倆見了臉被打腫的何氏,聽了咋回事,何文彥身子都抖,氣得。
何文梁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不止是因為何氏被婆家人打,是這件事丟死人了。
何文彥的胸口如大錘打,他努力做事,有著讀書人的清高和自傲,媳婦多年的為何家付出,他自愧,一直在嶽家直不起腰來。
哪裡像高家這般無恥。
可是自己的妹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莫家人麵前讓他丟人,讓他難堪。
何文彥揮手給了何氏一巴掌。
何氏見大哥眼裡噴火,太陽穴的青筋爆出,她往後縮。
何文彥一字一句說道:“我給你說了多少遍,不要打著我的旗號,你都聽進去沒有?”
最後一句話是吼出來的。
何氏委委屈屈說道:“你是我大哥,爹不在了,長兄為父……”
何文彥痛苦地閉下眼。
何文梁問道:“你來找我們,你打算如何?”
何氏快快說道:“我罵了我婆婆打了我男人,我怕他們讓我不明不白死了,我要析產分居!”
何文彥愣了一下,何文梁冷笑。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看莫家酒樓賺錢了,你不想在婆家受氣,借著這件事析產分居帶著你兒女在外麵過,到時候你男人還不是跟著你過?那麼我問你,高家養活你們母子幾個嗎?你自己賺錢養活孩子?還不是指望娘家?你反正想,娘家沒錢莫家有,大哥心疼你心疼外甥,不會餓著你們幾個。等娘回來了,你再帶著外甥們回娘家住,反正有大嫂,有莫家。”
何氏被三弟說中心中打算,眼神閃爍。
何文彥一拍椅子扶手,“你做夢!”
何文梁對兄長說道:“說再多也沒用,二姐壓根聽不進去,隻會埋怨娘家不管她不給她撐腰。”
他看向何氏,說道:“這次我當兄弟的會給你撐腰,敢打我姐,我就打得他吐血。”
他又對何文彥說道:“大哥,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高家得給我何家一個說法,高家不要臉吃莫家的我說不上話,我就管管高家逼媳婦花娘家錢的事,管管高家打媳婦的事,我讓高家丟人一次丟個夠,我看二姐以後再怎麼補貼婆家回娘家張嘴。”
他早就想收拾高家,可是以前是二姐自己願意,母親又護著二姐,他總不能無緣無故打上門去吧。
何文彥站起來去找馬車,何氏後悔來找大哥,大哥容易糊弄,三弟從來不為她考慮。
她想的析產分居多好,擺脫婆家,不用受氣。
偏偏三弟不同意,沒見過不為自家姐妹著想的兄弟,他要是有錢了,不定怎麼狂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