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回事?啞巴了?”朱雀衣皺緊了眉頭,“光看著我乾嘛,你說話啊。”
無限強忍住此刻去到天魔殿中,與那人拚命的衝動,閉上了眼。
“朱雀衣,你,現在離開幽界,立刻。”
“嗯?”朱雀衣聞言眉頭一皺,“臭地繭,你是在說什麼胡話?”
“走。”無限複睜開眼,看著眼前唯一的血親,“去哪裡都好,但不要再回來……算是,為兄求你。”
朱雀衣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仔仔細細左右端詳了無限半天,“無限,你又在搞什麼陰謀詭計,這裡是聖族之鄉,是我家,要走也是你這個地繭走好吧。”
“你怎麼怪怪的,上來就要我走,聖母呢?那隻臭金蟲呢?”
“此事,就讓哀家來為你說明吧。”
卻聞一陣腳步,地繭臉色一變,垂下了頭,隻見九嬰邁步而來,朱雀衣看到九嬰,頓時麵露喜色,快步就朝著九嬰跑過去,“聖母,你的傷勢好啦。”
九嬰麵帶微笑張開雙臂,將朱雀衣抱在了懷中,摸著朱雀衣的頭,輕輕拍打著後者的後背。
“無限,你下去吧,後麵的事情,哀家會和朱雀衣說明。”
“……是。”
看著無限頹萎的轉身離去,朱雀衣心中的疑惑更甚,看著九嬰問道:“聖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九嬰摸著朱雀衣的頭,歎息了一口氣,並未立刻回答朱雀衣的問題,而是問道:“朱雀衣,你願意為了幽界,奉獻你的一切嗎?”
……
……
就在九嬰和地繭著手於朱雀衣的複蘇和後續對謝無妄的應對之時,天魔殿中,謝無妄也沒有閒著,而是在格外仔細的觀察。
觀察的對象不是彆的,正是躺在棺材中,此前為了擺脫幽界控製,與魔吞不動城眾人死戰而亡的魔流劍……的屍體。
魔流劍戰死,但其體內蘊藏有九嬰的生命源力,為了九嬰的複蘇,也為了魔流劍這一珍貴的戰力,幽界也並未放棄複活魔流劍的打算。
隻是突如其來的天魔繭戰死,緊跟著突如其來的九嬰複蘇,魔流劍對於幽界而言,已不是什麼非必須不可的存在。
也
因此,在謝無妄伸手所要之後,九嬰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便將魔流劍給交出。
“魔流劍作為正道棟梁,和正道關係匪淺,謝大哥你把魔流劍帶回八麵玲瓏,這不是自找麻煩嘛。”蝶小月看著棺材中的魔流劍說道。
小丫頭雖然本性不壞,但是遠近親疏還是要分的。
雖然娘親總說什麼素還真、談無欲都是好人,是長輩,遇到了要有禮貌;但是爹親也說了,素還真、談無欲,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剖開獨自全是黑肝黑肺黑心腸。
嗯……就這一次,相信爹親說的。
“放在幽界再讓幽界來一發穢土轉生也不是個事啊。”謝無妄摸著下巴說道,“帶回去唄,至於正道來要人,開得出條件就給唄,留著又不能下崽。”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入。
“聖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