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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聲“啊”，是少女的尖叫。
而第二聲，則是一把被謝無妄敲在頭上發出的叫聲。
“彆叫了。”謝無妄看著雙眼含淚，抱頭所在地上的朱雀衣，抖了抖兩隻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且不說以謝某的實力，真要對你做點啥你根本反抗不了，其次，九嬰和無限都已經讓你跟著我了，他們都已經賣了，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
“聖母是……為了……幽界，我也是……為了幽界……嗚嗚。”朱雀衣一邊哭，一邊含混不清的反駁著。
謝無妄也沒有磨牙的興趣：“你既然直到，你是為了幽界而來，就乖乖聽話，不然……”
朱雀衣聽到這話頓時一僵，抬頭看著謝無妄，怯生生的說道：“你要怎樣？”
“對你或許謝某不會怎麼樣。”謝無妄此刻，像極了某些反派角色，陰沉冷笑說道，“但是，你會看到九嬰和無限，死的慘狀萬分呐，桀桀桀桀桀。”
朱雀衣聞言，登時不哭了，也不蹲著了，忙站起身，一步一頓的向著謝無妄靠近。
“不……不要。”
“我聽話就是，你不要傷害聖母，還有……”
“我以後聽話就是，我可以陪你睡覺。”
嘶……
聽到朱雀衣這話，謝無妄反而覺得有些牙疼，不是，幽界有某啟蒙教育麼，這丫頭當真知道睡覺什麼意思麼？不對，搞不好她還真知道，睡覺嘛。
“好了好了。”謝無妄一把按住已經向著自己伸過來的朱雀衣的小手，冰冰涼涼，軟若無骨，摸著還挺舒服的。
“那就不要哭鬨，好好休息，後續瑟坦特會給你安排課程。”
朱雀衣聞言，有些傻眼，都顧不得自己的手還被謝無妄捏著，問道：“課程？”
“是啊。”謝無妄點了點頭，“在八麵玲瓏，除了謝某人以下，都有各自的精進項目，你和四錦她們不同，無需學那麼多，但是嘛，你這三腳貓的身手，還是有必要多加精進，順帶有你來了，瑟坦特和尋遠也可以從陪練的位置解脫了。”
“我……”朱雀衣聽到謝無妄說的話，有些恍惚，“你的意思是，我，還要，上課？”
“是。”謝無妄點了點頭，鬆開了朱雀衣的手，“從明天開始，歡迎你加入八麵玲瓏職業技術學校。”
“嗯？”
朱雀衣一時間，感覺自己的腦子不是很夠用，這是個什麼情況，又是個什麼東西？
“好了，今夜到此為止，你早點休息。”
話說完，謝無妄的身影隻剩下了一道殘影，片刻後，殘影也在朱雀衣的房間中消失。
“對了，你還有一門課，關於某些知識教育的客棧。”
“嗯？”
朱雀衣滿腦子疑惑地看向空白處，眼前已無謝無妄的身影。
哀傷，再次湧上心頭。
“聖母，還有臭地繭，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