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拐了一個天使(求訂閱、求月票)(1 / 2)

第118章?拐了一個天使(求訂閱?求月票)

營地裡兩人的戰鬥節奏非常快,幾乎就是季尋多看了兩眼的時間,就已經分出了結果。

駝背老頭腹部被一拳打穿。

這傷勢,瞧著怎麼也活不了的。

然而就在季尋以為要結束了的時候,變故陡生。。

那駝背老者屍體上魔法光澤一亮,身邊的十字架上突然就迸射出了一團黑白光澤。

再一看,天空中那個夢遊般的蒙麵天使仿佛受到了什麼刺激,抱著頭顱就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沒有發出聲音。

但整個營地裡的所有人都清楚聽到了那種歇斯底裡的哀嚎。

天使仿佛劇痛難耐,雙手猙獰作爪,開始撕扯起臉上的繃帶來。

“這又是什麼情況?”

季尋預感有什麼大變故要發生了,但又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為了以防萬一,他甚至都變身成了狼人形態。

然而就是變身之後,那種讓人汗毛炸起的危機感才更強烈了。

遠處的半空中,天使一把扯開了蒙在臉上的繃帶。

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到了一雙流淌著金色血液的赤紅瞳孔。

就是看到的這一瞬間,天使渾身就蟬鳴般震顫了起來的,詭異而讓靈魂發寒。

真正的死亡收割,這一刻才開始。

“發生了什麼!”

季尋沒明白什麼,就看著營地四周原本還活著的人,割麥子般成片成片的離奇倒下。

那白煙一般的靈魂儘數被抽離了身體,變成數以萬計的絲線,彙聚在了天使虛影身上。

那些人怎麼死的?

季尋沒看明白。

剛一眨,眼想看得更清楚。

他瞳孔就猛地一縮,心中大驚:“瞬移!”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營地裡的獵人是怎麼死的了。

因為這時候,那天使已然貼臉出現在了季尋的眼前。

這一瞬間,季尋狼軀渾身毛發倒豎,仿佛和死神麵對麵凝視。

終於,他明白那詭異震顫是怎麼回事兒了!

哭泣天使了一種超出了人類視覺捕捉範疇的速度,汲取了人的靈魂後又歸於原位。

隻眨眼的一瞬間,祂就已經移動回去了千百次。

所以才會讓人肉眼看到蟬鳴般的震顫重影。

對視的一瞬間,季尋清晰地感覺到了渾身雞皮疙瘩都炸起,仿佛心臟都驟停了一瞬。

即便是他如今的心態,麵對這種超出了認知太多的存在,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一刻,他清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死亡降臨體驗。

視野中,看到了一張絕美精致的臉龐。

但又無比痛苦,雙眸流淌著金色血液。

死亡和聖潔在祂的臉上交織,仿佛被囚禁的靈魂,痛苦卻又無法掙脫。

僅僅是看了一眼,季尋仿佛把自己的靈魂,都帶入了那絕望的深淵中。

啟迪也同時浮現:「咒文陶罐讓你豁免了一次來自哭泣天使的靈魂詛咒傷害」…。。

季尋心中還沒來得及欣喜。

一眨眼,又消失了。

再眨眼,祂又來了!

一轉身,祂也來了!

啟迪頻頻出現。

三次後,季尋強忍著沒眨眼了,天使也不再過來。

他已然明白了一些規則:不能讓天使消失在視野中,就會被瞬移殺掉。

好詭異的能力!

季尋瞪大雙眼,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離奇境況。

如果不是咒文陶罐能豁免詛咒,剛才就已經死過很多次了。

但沒死,季尋就來了大興致。

如果是彆處,他還真有興趣好好研究一下這哭泣天使的殺人規則。

可眼下卻不行。

這是銀月教派的亡靈結界中。

就是剛才天使睜開之後,幾乎在一瞬間,就已經殺掉了營地裡的數萬人。

真再等片刻,保不準還有什麼彆的變故。

季尋不敢賭陶罐每次都有作用,也不知道銀月教派是否有什麼彆的手段。

他必須先想辦法離開這裡。

想到這裡,季尋再沒有任何猶豫,朝著營地外就竄了出去。

而即便是奔跑中,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天使,不敢眨眼。

很快,他就嗅到了熟悉的氣味。

就在天使睜眼之前,徐老頭爺孫兩悄然離開了營地,走入了外麵濃濃的黑霧中。

但因為兩人階位都很低,現在這亡靈結界裡到處都死靈怪物,也沒敢走的很快。

而突然間,聽著身後響起的腳步聲,兩人也一驚,還以為是什麼怪物追來。

那個少年更是瞬間抽出了腰間的細劍。

這時候,兩人就從胯下看到了黑霧中一頭狼人背著他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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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怪物,兩人也鬆了一口氣。

“爺爺,那不是之前.?”

“噓”

季尋追上了徐老頭,看著這爺孫兩真沒死,也詫異不已。

他季尋倒退著走到了兩人麵前,看著撅著腚腦袋在褲襠裡的走路的爺孫倆,可沒覺得任何滑稽。

而是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

這兩人是在用這方法規避一些怨靈係的怪物。

甚至沒有任何猶豫地,季尋也突然轉身,腦袋就埋在了褲襠下,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而就是剛才轉身低頭的一瞬間,啟迪又一次提示了:「你豁免了一次靈魂詛咒」

季尋現在越來越覺得奇怪。

明明四周已經是一片黑霧,按理說已經早就看不到那天使了。

但事實就是,那天使始終就在眼前,像是留在了眼睛上殘影,揮之不去,祂就一直在那裡。

三個撅著腚的人,相互看著,氣氛說不出的古怪。

看到狼人,爺孫兩也猜到了來人是誰。

最近營地裡通緝令貼的到處都是,也隻能是那位了。

徐老頭認出來了,裝作沒認出,心中還幽幽吐槽。

卡恩遇刺,之前所有人接觸空間的人都受到了波及。

他爺倆算是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唯二活下來的人,自然也被通緝了。…。。

好不容易躲到現在,結果又遇到了這種狀況。

徐老頭多年的生存經驗來看,最好遠離這種“禍源人物”,才能保平安。

但礙於實力,他又不敢言,小眼神幽怨而猥瑣。

畢竟之前異維空間裡三人有過一麵之緣。

甚至還有一些贈送裝備的情分。

少年就顯得很不那麼生分了,而是看著季尋的目光一直沒有轉過,便問道:“你乾嘛一直看著那邊?”

季尋看著兩人臉上用血畫出的玄奧符文,也知道知道自己可能找對了。

這兩人大概還真知道如何出去。

季尋覺得這老頭或許知道些什麼,也如實道:“我看到了哭泣天使。所以不能轉移視線.”

這話還沒說完,少年還沒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一旁的徐老頭聽著卻一臉見鬼的表情,脫口而出:“伱看到哭泣天使了,竟然還沒死?”

“嗯。”

季尋沒想去解釋自己為什麼沒死。

但念頭一轉,他卻從這話裡捕捉到了一絲彆的信息。

這徐老頭竟然知道看到天使會死?

哦,也是。

這爺孫兩沒死,如果不是運氣好沒看到,那麼就是提前知道一些關於哭泣天使的禁忌規則。

老頭有點真東西啊。

這種神話傳說中才有天使,他竟然都認識?

季尋自己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便直接問道:“前輩你知道哭泣天使?有什麼辦法能解決我現在這情況嗎?”

知道是高手,他自然用上了敬語。

徐老頭聽著這聲“前輩”老臉猛抽,哭喪著臉,哪有半點高手氣度。

知不知道是回事兒,但他很明顯地不想惹麻煩:“哎喲,我哪兒懂那些”

季尋想到了酒館裡謝國忠問這家夥的話的一幕,直接拿出了一遝鈔票,“如果前輩能解惑,情報費用可以再談。”

這招果然好用。

這老頭看著錢,小眼一亮。

這猥瑣神態還真和高手搭不上邊。

雖然還是有點為難,但看著錢的份兒上,他也問道:“你怎麼沒死的?”

季尋淡淡道:“我身上有一件能豁免詛咒的遺物。”

老頭聽著這話,顯然知道他隱瞞了一些,隨口就道:“哪怕這哭泣天使隻有殘魂,那種規則汙染也不是”

他話沒說完,後麵半句突然就咽下去了。

他原本想說,能豁免那種詛咒的東西可不是普通遺物。

但想著窺探彆人的秘密怕是會招來禍患,便連忙住口。

收了錢,徐老頭也沒藏著掖著,說道:“我從一本古籍上看過,遇到這種情況,除非你自身強到能抵抗那種汙染,否則幾乎是必死無疑的。”

頓了頓,他的眼神看季尋也很奇怪,又道:“現在既然你沒死,隻要逃得足夠遠,應該也能活下去。不過在這之前,你得一直盯著祂,不能眨眼,不能拐彎,不能任何有障礙物阻擋視線總之不能讓祂在你視野中消失。否則祂都會追來。”…。。

“.”

季尋一聽,也鬆了一口氣。

原本沒報什麼希望的。

畢竟天使這種存在,沒人見過,更彆說知道如何應對。

沒想到,獵人營地裡一個老獵人卻真知道。

甭管有沒有用,也算有了個方向。

說完,徐老頭欲言又止,顯然他是在糾結如何委婉表達“我們就此彆過”這種話。

季尋也假裝沒看懂,還想問點彆的。

卻不想,這時候,身後再次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季尋和爺孫兩齊齊色變,三人如臨大敵。

現在還活著的,大概率不是怪物,就是敵人

了。

然而黑霧中三個腳步聲還沒靠近,就聽著謝國忠那粗獷的嗓門道:“徐老頭,是我們。”

季尋聽著眼中掠過一抹謹慎,瞬間從狼人狀態中變回了人形。

雖然不知道這三人怎麼會還沒死的,但畢竟是官方組織,自己這個“刺殺嫌疑人”的身份最好還是彆暴露在他們麵前。

轉眼間,謝國忠三人就走了過來。

看著眼前三個撅著腚走路的人,三人眸光齊齊一愣,表情一尬。

但謝國忠像是也知道這方法,半點沒有什麼高手包袱,直接就把頭也埋在了褲襠下,還同時感慨道:“哎喲,我就知道徐老頭你有辦法。”

說著,還不忘招呼兩個助理道:“你們兩也學著點。這是規避惡靈和亡靈係怪物很實用的秘法。”

蘑菇頭看著也很好奇,跟著就學了。

而阿雯看著眼前五個撅著腚的男人,臉色卻變得古怪起來。

雖然她可以麵對死亡都不皺眉頭。

可真要做這動作,總感覺很羞恥啊!

阿雯看著五個男人齊齊看過來的目光,被盯著更不自在,也很不情願地加入了撅腚的團夥。

就這樣,六個人撅著腚,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和一種古怪的氣氛在黑霧中走著。

但效果也很明顯,明明剛才都還會在黑霧中聽到一些怪物的聲音。

再六人使用了這秘法之後,好像都被視而不見了。

遇到X局這三人,季尋也有些無奈。

剛才見識過謝國忠的戰力,他很清楚這家夥真要動手,自己變不變狼人都沒用。

他反倒對三人手裡提著的那個黑箱子感興趣,猜到裡麵可能是什麼“災變物”之類的寶物。

否則三人也很難活到這裡的。

原本想裝作不認識的。

但畢竟自己是六人中唯一一個正方向走路的人,這姿勢不引人注意才怪。

那蘑菇頭眨了眨眼:“這位先生,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季尋沒說話。

但他知道,其實剛才一照麵,自己應該是被認出來了。

至少那個謝國忠是認出來了的。

隻是他沒有說。

好在蘑菇頭也沒多問,隻是好奇道:“你怎麼倒著走?還一直看著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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