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小臉蛋嫩的。”李鐵還想上手再掐一把。
然而沒等他動作,憑空伸出一隻手攥住他手腕,捏的他臉一白。
李鐵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忙回頭去看眸光陰冷的薑懷之,囔道:“我逗你妹妹玩呢,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小氣。”
“逗綿綿玩?”薑懷之輕嗤,手中使了幾分勁,頓時疼的李鐵扯著嗓子嚎開了。
他眼下就一個念頭,將這個老畜生閹了。
薑綿綿一隻手捂著泛紅的臉頰,眼底掩飾不住的驚慌,忙往薑懷之身後躲。
這個人的眼神她不喜歡,同田姨姨和大山叔逗她玩時神情並不一樣。
這會祁大才回過神,忙和稀泥,“這鐵叔也沒什麼其他意思,就是喜歡和村子裡小子丫頭們玩鬨。薑哥兒你快鬆開他,可彆捏出個好歹來。”
他可是瞧見李鐵臉都白了,都快翻白眼了。
薑懷之沒有理會,手中勁道愈發的大,甚至周圍幾人都能聽見哢哢作響的骨頭聲。
李鐵更是疼的哭爹喊娘,鼻涕泡都嚎出來了。
“疼疼疼——手要斷了啊!”
祁大慌了,這李鐵可是他請來的,這要是有個好歹,他婆娘李金花還不得訛上自己。忙上手去拉薑懷之。
但任憑他怎麼拉扯,那薑哥兒就是紋絲不動,反倒激的李鐵嚎的更大聲了。
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祁家出命案了。
“薑哥兒你快鬆手吧!不過就是你鐵叔和你妹妹鬨著玩呢,薑家丫頭你也彆躲著,快出來勸勸你哥!”祁大這會真是焦頭爛額。
李鐵短促地叫了一聲,猛地癱軟半跪在地上,那隻手腕軟趴趴地垂下。
祁大瞧著心裡頭咯噔一下,這彆是叫薑家的把手擰折了吧。
薑懷之冷冷掃了眼祁大,把手往衣裳上擦了擦,抱起還沒回神的薑綿綿,安撫地拍了拍她肩膀。咧嘴一笑,眸光寒湛湛的,“我這也是同他玩呢,就是勁有些沒收住。”
“不過你說他懂點醫術,那這手他應當自己能接回去的吧。”
他還是心善,隻折了隻手,沒徹底剁下來讓他接不回去。
祁大聞聲都想跟著昏過去,這薑家的是什麼活閻王,半大小子心這麼狠。
魏香月被薑懷之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往旁邊避了避,嘴裡小聲嘀咕,“這看的上你妹妹才和她玩鬨,怎麼還不知好歹把人家手折了。”
然而她話音才落下,就叫薑懷之剮了一眼。
“我瞧魏嬸子的意思是挺樂意被這老畜生動手動腳的,可是不滿自己郎君而是看上這老畜生了?”
薑懷之是素來不給人臉麵的,用他大哥的話來說爛命一條就是乾,看誰不爽就乾誰。
這毫不留情麵的話落下,彆說是魏香月了,邊上的祁大也跟拉下臉,但是他也隻是努了努嘴,沒敢說什麼。
“你滿嘴噴糞的胡扯什麼呢!”魏香月臉上紅白交加,吊著嗓子不管不顧喊道,“不就是給人摸下臉,就你妹妹金貴,玩鬨一下都得折人家手,你這大了還不得是吃牢飯的命!”
薑懷之虛眯起眸子,舌尖頂了頂尖銳虎牙。
罵他可以,但是他聽不得旁人說半句綿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