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誰說不是呢,這不我的一瓶二階靈酒,剛喝了一口,就沒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那也沒法子啊?你沒看到那幾個都是煉氣期八九層的修士啊?特彆是那魁梧漢子,最厲害了,似乎是煉氣期大圓滿的修士,對我們這種煉氣期四五層的修士來說,隻能自認倒黴了”。
“這裡可是,城主府的禁鬥範圍,禁止私鬥的,違者必將受到重罰!他們就不怕嗎?”
李霖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這叫什麼事兒啊!吃個飯都不讓人消停”。
他放下筷子,想著要不要去勸勸架,可又怕自己卷入,這無端的是非之中。正糾結著呢。
那客棧的掌櫃的,匆匆地跑了過來,扯著嗓子喊道:“彆打啦!彆打啦!我的店都被你們拆完啦!求你們了,我的祖宗們”。
可那兩撥人,哪裡聽得進去,依舊打得熱火朝天。掌櫃的急得直跺腳,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
李霖看著這混亂的場麵,心中煩躁不已。
“好好的一頓美味,全被這破事兒給攪和了!連個安穩飯都吃不上”。
他氣呼呼地坐在那兒,盼著這場鬨劇能早點結束。
可那兩撥人,絲毫沒有停手的跡象,反而越打越凶。
突然客棧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好像人還不少,並伴隨著甲胄、兵器摩擦之聲。
隻見一隊十一人的甲士衝了進來,揮舞著兵器,向兩撥人逼去,為首的甲士更是大聲嗬斥道:“你們放下武器,我們是邊城執法隊的,我勸你你們不要反抗,否則後果自負?”
李霖頓時來了興趣,一直聽說每個城池,都有執法隊的存在,這還是第一次見,神識一掃,發現除了為首的那名甲士看不透修為。
其他的甲士都隻是,煉氣期六七層的修士而已,算不得多強大啊!為啥有那麼多修士,談到執法隊就會色變呢?
說來也是奇怪,那兩撥人,本來打得你死我活的,誰勸都沒用,現在執法隊來了,頓時就老實了,一個個的扔掉武器,跟個乖寶寶似的。
為首的甲士,一揮手,其他甲士連忙跑上去,把那五人都緊緊的,圍了起來。
並問道:“怎麼回事?為何在此動手?不知道規矩嗎?當我們執法隊不存在嗎?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一陣,頗具威嚴的話語說出,李霖仿佛感覺到,這裡麵的溫度,都降低了很多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了。
心中暗道:“果然不愧是執法隊,就是這氣勢這塊,拿捏得死死的,不錯,有兩下子”。
隻見那魁梧漢子,一臉憤慨的說道:“那個鼠輩,輕薄我妹子,出言不遜,我氣不過,就動手了!”
那女修也,滿臉委屈的急忙說道:“前輩,不是我哥非要動手的,是他們三個故意的,不僅口吐汙言穢語,還故意激怒我哥,我哥性子易爆,經不起他們的激將法”。
說著已經梨花帶雨,痛哭流涕起來。
那邊的三人,雖然也被突然到場的,執法隊嚇呆了,但是嘴中卻也不慢。
瘦高個嗬斥道:“你放屁,我何時輕薄過你,是你走路不長眼睛,碰到了我的桌子,我就輕輕的說了一句,讓你注意點,可誰知你們居然,如此霸道,就要動手打我,我自是不能束手就擒,隻能無奈反抗了”。
那女修嘶吼道:“你撒謊,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前麵口吐汙言穢語,現在還倒打一耙,還有天理嗎?”
那名陰溝鼻中年人也說道:“沒錯,我正在跟馮兄喝酒呢,就是這個漢子,碰到了我們桌子,還說要打死我呢,我好怕,我就隻能跟馮兄,周兄一起反擊了。”
那名大腹便便的胖子也說道:“就是這樣的,前輩,我們可不敢,挑釁執法隊的威嚴,我和馮兄,馬兄正在喝酒了,就被攪和了,氣死人了”。
李霖在一邊,也是聽的無語,這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看你們到底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