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震江、肖樺等人見狀,也紛紛出手,將受傷的水匪徹底製服,全部禁錮起來。
李霖和傲雪不禁大大的鬆了口氣,雖身負重傷,但仍強撐著身體。望著緩緩降落在商船上的老者,急忙行禮。
老者淡淡的回應了一下,就看著被製服的水匪,說道:“將這些人押回金刀門,聽候發落。你們這一路也辛苦了,待我處理完這些事,自會給你們相應的報酬與補償。”
那被冰刺貫穿、奄奄一息的奇異服飾之人,強忍著劇痛,掙紮著向老者求饒道:“焦前輩,我們真的隻是奉命行事,上頭的命令我們不敢不從啊!求您大發慈悲,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一旁的三名元嬰初期短衫修士,也趕忙跪地,磕頭如搗蒜,其中一人哭訴著道:“前輩,我們也不想與您為敵,都是三位當家的逼迫我們,我們也不想過刀口舔血的日子啊。”
另一人接口道:“是啊前輩,我們每個月都是有指標的,若是無法搶奪到足夠的貨物或者財物,輕則受蠱毒噬心之痛,重則將我們廢除修為丟入滄浪江,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啊!”
還有一人則因為受傷太重,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氣息奄奄,露出驚懼的眼神,顯得很是慌張。
老者麵沉似水,不為所動,冷冷說道:“奉命行事?你們作惡多端,早就要想到會有今日。為了一己私欲燒殺搶掠,可見你們平日裡也是為虎作倀之輩,今日若輕易放過你們,天理難容。”
楚盈盈看著這些求饒之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小聲的對楚震江道:“爺爺,他們好可憐啊!他們體內似乎被種下了蠱,應該是被人操控了。”
“哼,那又如何?就他們的所作所為,死一萬次都不為過,你莫要被他們的三言兩語所欺騙。”楚震江冷聲道。
楚盈盈深知爺爺的決定,不可更改,微微歎息後,就不再說話。
這時李霖對老者說道:“焦前輩,他們雖罪有應得,但或許可以從他們口中,得知那三位當家的更多信息,如此一來,也可避免更多的麻煩與危險,畢竟我們還未穿過索命裡。”
老者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道:“也罷,這位小友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就暫且留他們一命。但要細細審問一番,若有半句虛言,定不輕饒他們。”
還不待楚震江開始審問,那奇異服飾之人,就顫巍巍地竹筒倒豆子般道:“我說,我全說。我們三位當家的,在這水域稱霸已久,特彆是大當家實力極為強大,深不可測,我猜測他可能已經突破了元嬰期桎梏,與焦前輩您一樣。”
身著短衫的修士也不願落後,怕說晚了遭到滅殺,開口道:“二當家和三當家是大當家的拜把子兄弟,已經盤踞在索命裡上千年。我聽聞大當家近日得到了一件神秘寶物,似乎是一件殘破的靈寶,需要一些特殊材料來修複,而您這商船上的貨物中,便有其中一種重要的材料,所以才命我們前來搶奪。”
老者冷哼一聲,目露精光的道:“喔?沒想到你們還能知道這麼重要的消息,靈寶嗎?就憑他也妄圖染指此等寶物,簡直癡心妄想。那神秘寶物豈是他能掌控的,若強行使用,定會引火燒身,不如你們帶我前去看看如何?”
“啊?焦前輩饒命啊!晚輩等人,皆被大當家種下了噬心蠱,我若是引你前往,他必定暴怒,到時候發動蠱蟲之力,我們瞬間就會爆體而亡。”那奇異服飾之人滿臉驚恐,涕淚橫流地哀求道。
老者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說道:“哼,莫要拿這蠱蟲之事來搪塞老夫。老夫既已決定插手,自會保你們周全,區區蠱蟲,老夫還不放在眼裡,再說了,若你不願意帶路,現在便將你們擊斃。”
此言一出,場中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