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在無形之中和八月三十一日樂隊的表演完美契合在一起,打破第四牆,裡裡外外形成一種呼應。
心潮澎湃。?滾滾熱浪由外往內地洶湧而去,浩浩蕩蕩地將舞台完全包圍。
邁爾斯。康納。莉莉。安森。
互相交換視線,互相感應存在,哪怕沒有言語溝通,卻依舊能夠通過演奏完成羈絆,這短短兩年時間的風風雨雨一路狂奔,最後在今晚攀登高峰,他們終於能夠完全拋下包袱和壓力,儘情享受音樂。
笑容,在嘴角綻放。
幸福,在眼底盛開。
旋律激蕩碰撞之間,安森再次歌唱。
“聽那耶路撒冷鐘聲傳來,羅馬騎兵歌聲震徹山海,擔當我的明鏡、利劍和盾牌,我的傳教士屹立邊疆之外。”(注1)
“隻因一些緣由我無法釋懷,一旦你離開這裡便不再,不再有逆耳忠言存在,而這便是我統治的時代。”
一個收音,乾脆利落,畫上句號,卻沒有喘息時間,短短一個四拍過後,氣氛刹那間發生劇烈變化。
咚咚咚,咚咚咚。鼓點,湍急。
嗡嗡嗡,嗡嗡嗡。弦音,激蕩。
可以看到,安森和邁爾斯兩個人一唱一和,激情澎湃的演奏把旋律之中蘊含的力量全部釋放出來。
宛若暴雨。
蹭蹭蹭,蹭蹭蹭。貝斯,厚重。
叮叮叮,叮叮叮。鍵盤,輕盈。
隨後,康納和莉莉兩個人互相配合,汗水揮灑之間把激情和熱忱全部注入音符,世界陷入一片轟鳴。
堪比洪流。
激蕩,回響,盤旋——
樂器的魅力,在這一刻展露無疑。
也許,古典樂和流行樂的重要區彆就在於,古典樂更依賴樂器的演奏,以純粹的旋律將情感娓娓道來,不管是古典樂器還是現代樂器,音符和旋律的曼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音樂之所以能夠打破文化和國界的束縛,就是源自於旋律的共鳴。
今晚,前有碧昂斯開場十五分鐘眼花繚亂的舞台演出,後有披頭士四十周年紀念耳熟能詳經典曲目的串燒,斯台普斯中心的氣氛早就已經被推向巔峰,現場嘉賓完全沉浸其中,普羅大眾也沒有例外。
又有誰能夠拒絕這樣一場視聽盛宴呢?
所謂舞台,就應該是視覺和聽覺的享受,從歌曲到舞蹈,從燈光到造型,整個表演構成缺一不可。
這是事實,百分之百的事實。
然而,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演變為事實了呢?
曾幾何時,民謠、靈魂、藍調、爵士,根本不需要視覺,僅僅通過聽覺就能夠觸碰到靈魂的溫度,沒有電視的時代裡,電台節目潺潺流淌的旋律也一樣能夠撥動心弦。
表演,視覺非常重要,但永遠不能也不應該取代聽覺的地位。
眼前,八月三十一日樂隊就正在用實際行動證明這一點,用樂器、用演奏,創造一個屬於旋律的世界。
徜徉,淪陷,墜落。
沒有人能夠拒絕。
一切,妙不可言,一個個靈魂出竅地在演奏之中消融瓦解,超越語言和思想,僅僅隻是靈魂層麵的交流,整個斯台普斯中心在八月三十一日樂隊營造出來的世界裡融為一體,不分彼此,沒有例外。
注1:生命萬歲(Viva--Vida——Coldpy)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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