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竟然會是這樣！”
“竟然還可以這樣！”
震驚，不可思議，難以置信，誇張的表情寫滿整個臉蛋，都無法形容此時眾人內心的吃驚。
無它，實在是這一份情報來的太過震撼。
“這不會是假的吧？”有人下意識不由說道，“這樣的事情，也是智慧生物能夠做到的？”
“不，這不可能是假的，恰恰相反，這個消息，應該就是真的。”
“是真的。”趙榮浩重複說道。
劉顧問在一旁，也是忍不住瞪大眼睛再次看一遍，滿臉不可置信搖頭不斷說道，“想過種種可能，但是，從未想過，竟然會是這樣的結論。”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前的一些信息，如今就能解釋得通了。”
“什麼解釋的通了？老劉你倒是說說？”有人焦急問道。
“奧克突普族生活在一顆大質量的行星上，配合局部的時空改造，可以讓它們生存空間的時空流速比正常時空緩慢數百倍。”
“數百倍的時空流速啊，各位，聽說過一個故事吧。”
“老劉你彆賣關子啊，你倒是說啊。”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劉顧問說完長長歎氣。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這個可不少聽，誰年輕，年少那會沒看過，聽過神話故事，先前沒想到這一塊，如今，算是徹底想起來了。
“神話傳說，必然有其源頭。”
“數百倍的時空流速，這也難怪。”
“各位還記得月球要塞當初朝著它們大本營方向發送信號的時候嗎？”
“它們使用的是超空間通信，但是，這信號的一來一回，竟然還是花費了好幾天的時間，以前我們以為或許是它們內部意見爭議頗多，但是現在想來，很可能還有這方麵的原因。”
“除此之外，我想我更加清楚養殖場這個概念了。”劉顧問也是一個老人了，雖然說不是程翔那般偉大的科學家，但是，在研究上，在科學相關信息上的理解，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否則也不會在程翔不在之際，在生物作戰實驗室這麼一個重點的實驗室中占據一個重要位置。
“怎麼說？”這下子，這個話題連溫自強也忍不住被吸引了過來。
劉顧問喝了一口枸杞茶，潤了潤嗓子，“大家還記得程首席整理的靈子說嗎？”
“當然，”趙榮浩立刻應道，“根據現在整理出來的信息和搜集到的證據，靈子學說，在學界已經是一個公認的事實。”
“無論是曾經火星，還是地球，都是它們的養殖場，而養殖的作物，就是我們人類。”
“人類從出生，生長，會源源不斷從未知維度持續吸收特殊成分。而在死亡時，逸散的靈魂碎片，就是它們的目標，經過那些設備的吸收，轉化，也就成了它們所需的靈子。”
“雖然我們不想承認嗎，但是，這一點，就是事實。地球，是一個養殖場，而我們是被養殖的作物，靈子就是產出。”說到這裡，不論是誰，都感覺一股難以描述的彆扭。
平日裡吃著莊稼的作物，感覺是天生如此，沒有任何異樣。
但是有一天，當自己被當成莊稼一樣種植和收割的時候，那種感覺，任誰都不想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