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歡躺下身,斜眼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眼底透著一絲不解。
怎麼感覺裴鈺今天怪怪的,說出的話給她一種要和以前決裂,重新開始的錯覺。
“睡吧,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等處理完就來陪你。”裴鈺為雲歡掖了掖被子,站起身來。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手提一把長刀,隻身一人衝進了黑道強者的總部。一陣胡亂地砍殺,殺死了十幾個黑道強者,直到一名黑道的銀五星強者出手,把他打成重傷,他才逃走。
斜著眼睛,趙敢看到桌子上有個水杯,雖然不知道裡邊是不是空的,但還是將一條纏滿繃帶的手臂艱難的緩緩抬起。卻不想,因為手腕的靈活度大降,手剛一碰到杯子,杯子就被自己推到了地下,緊跟著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你去獵殺它?!怪不得,你會搞得這幅模樣。等等……”?牧姣吃驚地叫道,“你吃了龍皇內丹?這樣的話,你就擁有了成神的資格。”她看到初雪的身體內的魂魄,包裹著一層金輝,如同一件神聖的黃金戰衣。
夢竹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理不出頭緒,好不容易盼到中午,才見思穎匆忙地回來。
趙敢揚了揚手中的磚頭,中年人的兩顆眼珠也跟著磚頭的運動軌跡來回晃動。突然,磚頭從趙敢的手中滑落,然後以著自由落體的加速度墜下地麵。
但這位年輕少帥雖然野心勃勃,到底心裡裝有百姓,與那些隻知爭地盤、擴權勢的軍閥似乎有區彆,也許這也是逸林這樣和他親近的緣故吧,她的心也似乎和他親近了一層。
阿蘭對呆坐著的李夫人鞠一躬:“夫人,阿蘭真不是故意的。”李夫人方如夢初醒般,“姨娘無心之失,不必掛心。”話雖這麼說,神情卻極為黯然。
她轉過頭,又想離開的時候,一個稍顯冰冷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她驚訝地轉過頭,可這時的她依舊是闔著眼,隻是嘴唇卻是一張一合,似是在呢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