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三個流裡流氣的家夥視若無睹,安如鬆將摩托車停下,熄火下車的時候,就聽到對麵三人中有一個家夥開口喝道:“嘿!你這家夥,乾什麼的?”
瞟了對方一眼,安如鬆理都不理,拋了拋手中的摩托車鑰匙,就想著朝一號車間的方向走。
“哎~~~西八!”說話的家夥被他的無視激怒,嘴裡罵著站起了身。
就在這時,便聽到小辦公樓的方向有人喊道:“如鬆哥,在這邊,快點過來!”
順著喊聲看過去,就見小辦公樓的門口處,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緊身挎帶背心的小夥......嗯,不對,不是小夥子,應該是個姑娘。儘管她留著短發,一張瓜子臉也臟兮兮的,而且胸前的機場看著非常平整,但隻要是個正
常的男人,仍舊能很輕易的分辨出她的性彆。
最重要的是,這女人安如鬆認識,她名叫薑秀媛,也是廠裡的工人,而且從關係上講,她還是安如鬆的徒弟,隻不過這個徒弟從來都不肯稱呼安如鬆為師父,而是一直叫他“如鬆哥”。
彆說是如今這個重生的安如鬆了,即便是之前的那個“本尊”,也能夠領會到薑秀媛的用意,這女孩是看上他了,對他有意思。
想想看,這其實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安如鬆的外在條件非常好,人也足夠老實安分,對於同樣家貧的薑秀媛來說,這樣的男人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當初那個安如鬆實在是太老實了,而且因為本身來自於窮困的江原道,家裡又窮的叮當響,年輕人的朝氣與自信,早就在他的身上消散一空了,所以,在麵對姑娘的各種明示、暗示時,他隻能自卑的選擇逃避。
而對於如今的安如鬆來說,他卻是半點都沒有前身的那種自卑情緒,在他的眼裡,這個單純到甚至有些愚蠢的姑娘,絕對是個很好的獵物。
嗯,小姑娘長的挺不錯的,雖然容貌不算豔麗出眾,但卻非常的清秀。儘管是個貧胸,但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以及那窈窕的身材,卻是非常亮眼的。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對筆直的大長腿,而在安如鬆的審美中,他還真不喜歡那種奶牛般的女人,在評鑒女人方麵,他更看重容貌和雙腿,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這位薑秀媛倒也算是他的一盤菜......一盤小菜,或者說,是饕餮大餐上來之前的開胃小涼菜。
抬起手,朝著對方揮了揮,安如鬆笑著朝辦公樓走過去。
在離著薑秀媛還有幾步遠的時候,他像是發現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一方手絹。當走到姑娘身邊的時候,他將手絹遞過去,而後在對方疑惑的將手絹接過去時,他很自然的順勢用拇指指肚,在對方臉上蹭了蹭,說道:“在哪裡沾到的?趕緊擦乾淨。”
安如鬆的前身從未與姑娘做過如此親密的舉動,因此,薑秀媛那張清秀的小臉,在一瞬間便漲得紅潤起來,整個人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出什麼事了?”而此時的安如鬆,卻是將注意力轉移開了,他朝著樓門內看了一眼,見有十幾個廠裡的工人聚在走廊內,便好奇的問道,“還有,院子裡那些人是乾什麼的?”
“啊,”薑秀媛回過神來,她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如鬆哥,你不知道,廠裡出大事了。”
“嗬嗬,咱們這個小破廠還能有什麼大事?”安如鬆探頭探腦的往門裡麵張望,他發現走廊裡不僅有廠裡的工人,還有四五個凶神惡煞般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和外麵的三個家夥是一夥的。
“今天一早,孫專務就來了廠裡,她說孫會長在昨天晚上跳樓自殺了,”薑秀媛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張小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
“自殺?!”安如鬆也驚到了,姑娘口中的孫會長,就是玩具廠的老板孫智濟,而所謂的孫專務名叫孫曼珠,是老板孫智濟唯一的女兒。
薑秀媛點點頭,接著說道:“聽說會長欠了好多錢,即便是把房子和工廠賣掉,都還不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