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媛,”朝著對方揮揮手,安如鬆主動的快步迎上去,當站到姑娘麵前的時候,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人家的手握住,並用熱情、熾烈的眼神鎖定住對方的眼睛,“我正準備去找你呢。”
麵對他的熱情,薑秀媛巴掌大的小臉又是一紅,但手卻沒有嘗試著抽回去,而是任由對方握著。
“怎......怎麼啦,有什麼事嗎?”避開安如鬆的眼神,她囁嚅著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好幾天沒見到你,想看看你,”安如鬆對這樣的效果很滿意,他對自己的手段非常自信的,尤其是重生以來,他有了一副出眾的皮囊。
現實是,如果他沒有如今這幅皮囊的話,同樣的手段在女孩麵前就不一定好使了。
薑秀媛的小臉更紅了,不過她的唇角還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抹笑意。
“我也......”心裡話險些脫口而出,不過,她還是忍住了,顧左右而言他的岔開話題,問道,“對啦,你這些乾什麼去了,怎麼都沒有到廠裡來?”
“還能乾什麼,當然是去找銷路了,”安如鬆裝出一副疲乏心累的表情,深深地歎息一聲,說道。
“廠裡目前的狀況你也看到了,雖然我對自己設計的新產品有信心,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如何儘可能的擴大銷路,仍舊是廠裡不得不考慮的首要問題。最要命的是,孫會長還欠了那麼一大筆的高利貸,如果廠裡短期內不能獲得盈利的話,那些黑社會的家夥們,恐怕不會真的遵守約定,給廠裡三個多月時間的。”
薑秀媛認可的點點頭,隨即,看著安如鬆的眼神裡又流露出幾分心疼,她朝四周看看,小聲說道:“你也不要太操勞了,總要多顧惜自己一些才是。雖然這樣說不妥當,但......咱們畢竟隻是廠裡的普通工人,孫會長借貸的事情,與咱們是無關的。”
哎呀,你這小妮子不善良哦。
安如鬆心中暗笑,握著姑娘的手卻又緊了緊,同時,還悄悄往人家身前湊了湊。
薑秀媛的“不善良”自然是有情可原的,就像她所說的,他,她們隻是廠裡的普通工人,每個人的家庭條件都不好,20億韓元對她們這類人來說,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一筆巨款。
而那些凶神惡煞般的黑社會,也是她們根本招惹不起的。如果讓薑秀媛站到安如鬆的立場上,估計她早就辭職不乾了。
安如鬆本就不是什麼好貨色,自然也沒有道德上的潔癖,他從不會以衛道士的標準來要求彆人,就像張元雅姐妹兩試圖要挾他在前,他卻也沒因此而鄙視對方一樣,畢竟他的心裡非常清楚,張元雅姐妹也好,薑秀媛也好,她們在對待某件事時所做出的反應,都是在本能的趨利避害罷了。
如果人人都是億萬富翁的話,那人人都會選擇善良了,當然,如果真的選擇善良了,那多半也就成不了億萬富翁了。
“還是努力一下吧,”給了姑娘一個疲乏的笑臉,安如鬆似模似樣的噓口氣,一邊朝四周打量著,一邊用頗具感慨的口吻說道,“畢竟在這裡打拚了五年了,早就對這裡的一切都有了感情,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更願意在這裡繼續工作下去。”
語氣一頓,他又有些惆悵的說道:“即便有一天真的要離開,我也希望這裡能夠一切安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
沒有把話說完,安如鬆及時收住,他朝著姑娘笑了笑,轉口道:“看看,說著說著又差點忘了,那天說要請你吃飯的,結果這麼多天了,都沒能抽出時間來。”
女人都是感性的,越是單純的女人越是如此,至於薑秀媛,她恰好便是一個單純的女人。於是,當安如鬆的表演結束時,她看著這男人的眼神裡,不僅有崇拜,還有憐惜等一係列複雜的情緒。
直到安如鬆看向她,兩人的眼神碰撞到一起的時候,她才慌忙將眼神閃開,嚅嚅的小聲說道:“其實我隨時都有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