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
電子鬨鐘尖銳的叫聲,將安如鬆從沉睡中驚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憑借著感覺,伸手將床頭前的鬨鐘關閉。隨後翻個身,近乎是本能的把胳膊一伸,便將睡在身邊的女人攬入懷裡。
昨天睡得太晚了,明顯感覺沒有睡夠,儘管定了上午九點的鬨鈴,可現在依舊不想起來,隻想著儘可能的多睡一會兒。
話說......是定的九點的鬨鈴嗎?為什麼要定九點的鬨鈴?
哦,對啦,好像是約了什麼人談......
嚓!
有點麻木的腦袋裡閃過一道電光,是啦,今天約了廣播廣告公社一個名叫崔莉娥的廣告BD見麵,談購買KBS電視台《兩天一夜》植入廣告的事,時間定的是上午十點鐘。
想起這件事,原本還睡的昏昏沉沉的安如鬆,一下子便清醒過來。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一把抓過床頭的電子鬨鐘,見上麵顯示的時間是九點零三分,這才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
使勁揉了揉酸澀發脹的眼睛,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扭頭看向睡在身邊的孫曼珠。這女人睡的一如既往的死,而且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像是個剛出生的嬰兒。
不要誤會,儘管昨晚兩人睡在了一起,但卻並沒有走出實質性的那一步,一方麵是因為昨天入夜的時候,安如鬆已經在黎彩草那女人的身上耗費了太多精力,實在是有些無能為力了。
另一方麵卻是因為孫曼珠情緒不好,她知道了安如鬆在給南部洞派的人做事,儘管後者沒有告訴她做的是什麼事,可她依舊非常擔心。
在她的眼裡,混黑道的人都是凶神惡煞,殺人不眨眼的,給他們做事就跟與虎謀皮沒有區彆。
而安如鬆之所以選擇給南部洞派做事,隻能是因為她的緣故,畢竟20億韓元的債務,不可能那麼容易償清的,天知道這個男人為了拿回那份借貸合同,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看著熟睡中的女人,安如鬆抿了抿嘴唇,正想著伸手在對方的臉上摸一把,視線的角落中,卻似乎隱約看到了一道人影。
安如鬆給嚇了一跳,急忙扭頭去看的時候,才發現臥室的房門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推開了,穿著一件紫色緊身練功服的黎彩草,就那麼側倚著門框,一臉淺笑的看著自己。
這女人像是剛剛做了晨練,紮起的丸子頭還沒有打散,光潔瑩潤的臉上掛著汗跡,可不知為什麼,搭配著那一身泳衣樣式的練功服,此時的她卻偏偏能給人一種......挑逗感。
下意識的又看了孫曼珠一眼,見她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安如鬆才鬆了一口氣,他狠狠瞪了門口那女人一眼,隨後才小心翼翼的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向門口。
就在他走到黎彩草身邊,準備將她推出臥室的時候,這瘋女人卻掙脫了他的手,就那麼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在他身前屈膝跪了下去。…。。
十幾分鐘,客廳的浴室門口,神清氣爽的安如鬆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揉著下巴,眼睛卻看著正弓腰在盥洗池邊洗臉的黎彩草。
毫無疑問,這是個很善於魅惑男人的女人,除了外在的靚麗外表以及窈窕的身材,她另一個最顯著的特點,就是可以在男人麵前完全放棄自我,舍棄自尊,為了討好男人她什麼都能做的出來,那種順從感,可以滿足任何一個男人內心深處最黑暗的欲望。
當然,安如鬆並不會因此而鄙視她,這世上每個人的經曆都是不同的,有人一出生就在“羅馬”,哪怕一輩子躺平,死的時候都能被人冠以成功人士、億萬富豪的名頭。
就像某人對白手起家的理解一樣:我創業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隻有孑然一身以及老爸給的三千萬美元。還有人出生就跌在泥地裡,拚死拚活的苦熬半生,不光活著的時候沒有立錐之地,死的時候也掙不著一塊幾平方的墓地。所以,任何人都沒權利站在自己的定位上,看待彆人。
儘管語言不通,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安如鬆還是能從黎彩草的身上看出些東西來的。這女人明顯是練舞蹈出身的,而且功底很紮實,這一點,從她行走坐臥的姿態,從她身體的柔韌度,從她腰腿的爆發力等方麵,都能感受的出來。
尤其是安如鬆最喜歡的部分,這女人的雙腿不僅肌膚瑩潤細膩,而且線條很完美,這種完美不僅僅是那種修長的曲線美,關鍵是肌肉的線條也很完美......嘖,不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