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門外作死的幾個家夥,他撥打了一個手機號碼,在嘟嘟的忙音之後,手機內傳來趙成浩懶洋洋的聲音:“如鬆啊,現在天還沒黑呢,你怎麼就給我打電話了?”
因為外掛的事,安如鬆每天下午都會同他聯係,主要是做收入結算。不過兩人聯係的時候,一般都是天快黑的時候,趙成浩說這話,是在點他呢,怪他不伸手要錢就不跟自己聯係。
“成浩哥,我找你幫個忙,”安如鬆可沒興趣跟他閒聊,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咚咚!”
房門再次被那些家夥砸的震天響,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是抱著息事寧人的心態,他就越是囂張跋扈,因為他覺的你軟弱,所以吃定
你了。
“哈,幫什麼忙?你......”趙成浩在電話中大笑。
“咚咚!”
砸門的聲音更大了,間中還夾雜著少年的叫囂,那氣焰囂張的,令人難以忍受。
“喂!如鬆啊,你不會是和人打架了吧?”電話那頭的趙成浩估計是聽到了動靜,他轉口問道。
“差不多吧,”安如鬆語氣平穩的說道,“現在已經被人堵在家裡了,幾個小流氓,說不定就是你們南部洞派的。”
“成賢啊,給我把人都叫過來,”電話中,趙成浩扯著嗓子喊了一句,又轉而對安如鬆說道,“告訴我你在哪兒。”
安如鬆報了地址,正準備告訴對方,堵門的是幾個少年,讓他不要興師動眾的,結果,趙成浩卻是搶先一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安如鬆狠狠吐了口氣。他是真被外麵幾個小崽子氣著了,堵門打砸,滿嘴的汙言穢語,還在門口的牆上塗鴉,氣焰如此囂張,擱誰身上也得氣炸了肺。
不過即便是如此,安如鬆也不能真的衝出去給他們對陣。首先,雙拳難敵四手,儘管他身材壯實,但以一敵五,他還真不一定乾的過人家。
其次,這幾個小崽子看著最多十六七歲的樣子,按照韓國的律法,他要是打傷了人家,就得從重、從嚴的判罰,光賠錢不行,搞不好還得進去蹲上一段時間。
反過來,人家若是打傷了他,因為不滿十八歲,所以,在接受判罰的時候,可以減輕或是從輕判決。
說到底,就是站在理智的角度,他就不應該出去跟這幾個小崽子一般見識。
之前,麵對門外幾個家夥的打砸吵鬨,元荷姐妹兩還滿臉的擔憂,唯恐對方真的衝進來。
可在聽了安如鬆給趙成浩打的電話之後,兩人瞬間便安下心來,在她們單純的腦殼裡,趙成浩那樣的黑社會就是無所不能的,一旦那些滿臉凶相的大叔們趕來,門外的幾個小子全都得跪!
趙成浩來的超級快,安如鬆的電話掛掉不過五六分鐘,就聽到樓外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
張元雅跑到廚房,隔著窗戶朝外麵看了一眼,就見樓外來了三輛車,其中兩輛是七座,還有一輛麵包車。
三輛車停在樓前,身穿一件花格子半袖衫,手裡拎著一根棒球棍的趙成浩,罵罵咧咧的從一輛七座上跳下來,瞪著眼朝樓上觀望。
“成浩哥,這裡!”張元雅認識他,見他出現在車邊上,便湊到窗戶邊上大聲喊道。
聽到她的喊聲,安如鬆也走進廚房,結果正看到剛才的幾個小崽子走到樓外。其中一個小子顯然沒看到車上下來的那些人,他隻顧著朝廚房窗戶這邊張望,那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是想爬到窗戶上來。
趙成浩可是絕對的狠人,他看到站在窗戶裡喊的張元雅,又看到站在單元樓門口的幾個少年,當即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也不跟手底下的人打招呼,自己一個人拎著棒球棍便衝了上來。
幾個少年剛才還挺囂張的,這會麵對著十幾個手持棍棒的年輕人,直接就嚇傻了,看到有人拎著棍子朝他們衝過去,竟然連跑都不會了。其中一個爆炸頭的小子,甚至還傻呆呆的喊了一聲:“景林哥。”
也不知道他喊的是誰。
隻是呼吸間的工夫,趙成浩已經衝到了少年們身前,他一棒球棍掄過去,正中一個爆炸頭的右肩膀。
隻聽“哢”的一聲悶響,這少年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那麼一頭栽倒在地。
緊接著,趙成浩就像是一頭衝進雞群裡的獅子,一根棒球棍舞的上下翻飛,還沒等他手底下的人衝上來,在場的五個少年已經被他係數乾翻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