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虞韻笑說，“要換其他女孩子，是不是要說你是個登徒浪子？”
“不會有其他女孩子。”江橫低頭碰了下她臉頰，“虞老師不這樣覺得就行。”
虞韻睇他一眼。
兩人稍稍緩了緩自身的身體反應，克製著某種衝動。他們還僅存著些許的理智，知道待會要各回各家。
要換作是平時，虞韻猜想，他們這會已經上出租車回家，或是已經進酒店了。
江橫笑，把人拉入懷裡，“不親，抱一會可以嗎？”
他想再一次感受一下，她在自己懷裡的感覺。
好似隻有這樣，他才能確定——自己現在不是在做夢。
“可以。”虞韻回答，“抱很多會都行。”
江橫的懷抱比虞韻想象的更溫暖。
他身形高大，勁瘦有力。和經常鍛煉有關係，他身體肌肉還蠻明顯。
兩人體溫逐漸升高。
虞韻怕他再有衝動，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閒聊著。
“你和你姐怎麼中午在外麵吃飯？”
“他們家族聚餐。”江橫解釋，“她讓我過來吃個飯。”
虞韻揚眉，“他們家族？”
江橫嗯了聲，“陸澄澄她爸那邊。”
虞韻懂了。
“那晚上呢？”
“晚上回老宅。”江橫告訴她，“我爸不太喜歡這種熱鬨，大年三十晚上都在家吃飯，隻有幾個人。”
虞韻了然，好奇道：“那你晚上要不要守夜？”
“要。”
江橫頓了頓，說道：“要給我媽和我哥上香。”
這是他們家的傳統。
虞韻微怔，自覺提起了江橫的傷心事。
她抿了抿唇，自顧自道：“我中午是被我爸騙出來的。”
“怎麼說？”
虞韻如實告知，“我並不知道他有要撮合我跟童策的意思，隻說見見叔叔伯伯。”
為防止江橫多想，虞韻從他懷裡撤開，抬起眼看他，“而且，童助理有女朋友了。”
她笑，“弟弟應該沒必要吃這些不必要的醋吧。”
“我哪有吃醋。”江橫口是心非。
聞言，虞韻揚了揚眉：“沒吃醋？”江橫：“沒有。”
“哦。”虞韻淡定地點了下頭，“那是誰用酸溜溜的語氣問我，逛街還要逛多久？”
她戳了下江橫的臉，揶揄道：“也是我爸和你姐觀察不仔細，你剛剛碰見我們時的臉色，彆提多臭了。”
“……”
江橫本還想反駁，可轉念想了想，又覺得沒掙紮的必要。
他抬手，捏了下虞韻鼻子，“我不能吃醋？”
“可以呀。”虞韻笑，“我覺得你吃醋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江橫：“。”
他不想說話。
安靜了會。
江橫忽然說，“其實剛剛碰見你，有點打亂我計劃。”
“什麼計劃？”虞韻隨口問。
江橫閉嘴不言。
虞韻看他這樣，好奇心爆表。
她猜了猜，想到他之前跟自己說晚上約自己出去過年，猜測道：“你不會是有什麼特彆的安排吧？”
江橫看她一眼，沒出聲，但意思明顯。
他是真有特彆安排。
虞韻眼睛一亮，“是什麼？”
“不告訴你。”江橫傲嬌道。
虞韻噎了片刻，才找回自己聲音，“真不說？”
江橫：“嗯。”
“行吧。”虞韻歎氣，故作遺憾地說：“我也沒想到，你會讓我來開這個口。”
“……”
江橫對她倒打一耙的本事，表示佩服。
“是你主動說的。”他陳述事實。
虞韻瞪他一眼，“那你說，我為什麼會主動說。”
江橫裝傻，“我不知道。”
虞韻被他這話嗆了下，很是哭笑不得。
“江橫同學，敢做不敢當啊？”虞韻輕哼。
江橫有理有據，“我還沒做。”
無話可說的變成了虞韻。
自知虞韻在有小脾氣的邊緣，江橫翹了下唇，“真這麼想知道？”
虞韻微笑，“你要是不說，我讓你剛談戀愛就失戀，你信嗎？”
“不信。”江橫再次把她拉入懷裡，貼著她耳廓道：“你舍不得。”
“……”
虞韻忍無可忍，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哪有人這樣吊胃口的。
江橫被她踩痛，卻依舊沒將人放開。
他抱了虞韻一會，才說，“以後告訴你。”
“？”
虞韻詫異，“你晚上就不安排了？”
她原本以為，江橫現在不告訴自己，晚上也會讓她知道。
江橫：“我們現在戀愛了，之前的安排就沒有太大意義。”
虞韻頭一回聽到這樣的言論，她隱約覺得，江橫“上位”後，所作所為稍稍有些過分。
思考三秒，虞韻通知他，“我們分手吧，等你安排好讓我知道且滿意了，我們再破鏡重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