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橫問她,“吃醋有這麼好笑?”
“不是好笑。”虞韻戳了戳他臉頰,眉眼彎彎道:“是可愛。”
聽到這個形容詞,江橫皺了眉,卻反駁她。
他看她笑的酒窩,喉嚨癢癢的。
忍住,江橫上了手。
兩人胡鬨了會,虞韻道:“你可以這樣喊。”
江橫傲嬌:“不要。”
虞韻挑眉,“真的?”
她問,“莫非你就喜歡喊虞師?”
江橫搭腔。
虞韻趴在他肩上,故意歎了口氣說,“唉,男朋友一定要時時刻刻提醒比他大這件事,是真的有辦。”
江橫:“……”
他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虞韻湊近在他眼前,再次追問,“真不喊?”
江橫嘴唇微動,“你爸他們怎麼喊你?”
“韻韻啊。”
“哦。”江橫點點頭,“雲雲。”
虞韻愣了,撲哧一笑,“天就去改名?”
江橫摸著她的頭發把玩著,歪著頭望著她笑,姿態懶散,“行。”
虞韻好氣睇他一眼,“想得美,現在名字的諧音可是餘韻,聽起來就很有美感,雲雲會不會有點兒俗?”
“你微信名,為什麼會叫一朵雲。”江橫問。
虞韻一怔,沉吟半晌道:“忘了。”
可能是注冊的時候覺得一朵雲這個名字有點特彆,可能是她想當一朵被太陽庇護的雲,想變得柔軟,想變得不那麼堅強。
江橫觀察著她神情變化,自顧自道:“那就這麼定了。”
“?”
虞韻:“定什麼了?”
“雲雲。”
江橫捏了捏她的臉,“擁有的專屬稱呼。”
他才不想和他男人一樣,喊她韻韻。
虞韻失笑,本想拒絕。
可莫名的,她覺得這兩個疊字來,還挺有畫麵感。
“行吧。”虞韻勉為難答應,“男朋友開心就行。”
她猝不及防追問:“現在不吃醋了?”
“……”
江橫掐了她腰肢,嗓音低低,“吃。”
“……”虞韻言,“好累。”
她是真的有點累,有點困。
江橫盯著她看了半晌,低頭親上她的唇,嗓音沙啞,“那回補上。”
虞韻:“……”
-
兩人蓋著被子聊天。
虞韻本來是很困的,可和江橫說了會話,她越來越精神了。
江橫忘記問她剛剛看的視頻。
虞韻:“你不是都聽到了?”
江橫搖頭,“聽完,就聽到後麵兩句。”他頓了頓,看她,“王遵之前跟你表過白?”
虞韻嗯了聲,“們大學認識的。”
當時王遵是隔壁學校有名的公子哥,據說,他家裡是做生意的,做影視投資的,南城有好幾家電影院都是他們家的。
虞韻實是一個偶然機會和他認識的。
當時剛進入大學,軍訓過後,他們學校舉行了一個迎新晚會。
迎新晚會上,虞韻被選上台表演。
表演完,她和同班同學蘇笑笑,以及他上台表演的學姐們,一起被請著去吃了個飯。在那個飯局上,王遵跑過來和她們認識。
最開始,虞韻實抱著要和誰交朋友的想。
但因為她年齡比大家都一點的緣故,大家對她很是照顧。她對王遵有一丁點改觀,偶爾能和他聊兩句,回他兩條消息,是因為他是她上大學後,第一個發現她怕黑,知道她有幽閉恐懼症的人。
王遵這個人很細心,雖是個富二,但身上有太多那富二的毛病。
最初,他對虞韻表露男女之間的喜歡。
突然有一天,王遵把她攔住,直接捧著一束花和她表白。
虞韻懵了幾秒,然後毫不猶豫拒絕他,甚至表了自己在大學階段,不談戀愛的想。
王遵並未第一時間放棄。
他緊盯著虞韻,告訴她說:“這是你暫時的想,說不定一年後,你會改變主意。”
虞韻:“不會。”
她對自己的擇偶喜好很確,“你不是喜歡的人。”
王遵:“不會輕易放棄的。”
那之後,王遵追了她很長一段時間。
每天不是往虞韻宿舍送花就是送飯,各種禮不斷,追人方式層不窮。但虞韻有一次接受過,他送的禮,她全部原封不動還回去。
為此,虞韻有一段時間還敢住宿舍。
她直接跟虞潭說,讓他安排司機每天接送她回家。王遵能追她到宿舍,但不至追她到她家。更何況她家區進都要登記,她要和保安交不要讓他進區,王遵就有進去的機會。
這樣持續了近一年。
王遵終放棄了。
虞韻恢複了正常生活,每天奔波在學校和舞團。參加各種舞蹈比賽舞蹈表演,參與各類編排。
偶然和同學們一起吃飯,她才知道王遵和蘇笑笑在一起了。
知道的時候,虞韻驚訝了幾秒,卻有很意外。
之前她就有所察覺,蘇笑笑喜歡王遵。是因為這,她才會對王遵避而不見。她可不想卷入到三角戀的劇情裡。
她想跳舞。
可惜的是,事與願違。
大三那年,虞韻更是忙到腳不沾地。她不再回宿舍住,很少和他同學一起上課。
就算有,都是匆匆上完課就往歌舞劇院趕,趕著排練,趕著去各地演。
等大三暑假過去,大四回校見到蘇笑笑時,虞韻隱約覺得她有哪裡變了。
她還反應來,他同學的傳言先傳到了她耳朵裡。
蘇笑笑整容了。
整的有點像她。
虞韻向來是尊重每個人的選擇,每個人都有愛美的權利,想變得漂亮去整容,很正常。
畢竟整容這件事,純屬個人意願。
是在看到蘇笑笑那張稍微有點兒神似自己模樣的臉時,她心裡是有丁點不舒服的。
但虞韻在當那會,並有去對號入座。
直至大四學期。
她們又見了一麵,她才發覺……蘇笑笑不是一兩分神似自己,她經有三五分像自己了。
……
不單單是虞韻這樣覺得,他們班,乃至之前認識她們倆的所有同學校友,都這樣和虞韻說過。
不過虞韻並去質問蘇笑笑,為什麼要整得和自己這麼像。
她那麼閒,家不住海邊,不會去管那麼寬。
她們倆關係雖像大一那會那麼好,但還到撕破臉地步。
兩人就不溫不火的,和普通同學一樣相處,偶爾會說一兩句話。
直到後來。
虞韻發現了一件事,兩人才徹底鬨掰。
“什麼事?”江橫緊盯著她。
虞韻抿了唇,語氣平靜道:“她把困在過一個地方。”
江橫臉色驟變,語調冷了幾分,“什麼地方?”
“……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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